“因为古装戏都要用到兵器,右手根本举不起来。”
周朗夜眼眶也红着,白辉每说句,他就点头承认。
电影那温情地放着,他们却像两头困兽,在回忆伤亡里厮杀。时间没有奇迹,不能回到八年前那个傍晚,不能回到那片开满小苍兰花园圃。
不能重演次初见,不能假装什都没发生,不能让白辉忘记心动,不能让周朗夜及时收手。
爱也不能万能良药。道歉不会抚平伤害,原谅也不会消弭痛楚。
二十四岁白辉和过去那些影像重叠。割裂在消失,渐渐归拢为同个人。
男人又次点头,又次承认,“知道。”
那只颤抖手,隔空指指他,“你既然不会爱,开始为什不说?你有什资格梦到十六岁白辉?”
“你根本不配拥有他。”
“你只是拿他来清洗你自己,你利用他单纯,利用他对你向往仰慕,来帮你度过仇恨和孤独。”
经捏到他脸颊,慢慢地搓揉,哄着他,“辉儿,放松。”
眼泪根本不受控制,周朗夜肩上棉料很快被泪水浸湿。白辉那种痛苦压抑呜咽声让他感到心碎。
他用遥控器把电影音量调高,想给白辉多点余地。他没有用心呵护过他,如今再想弥补,只能用这种极致方式换他次袒露心迹。
过去年里,周朗夜曾经无数次地独自观影。既看过去白辉拍摄电影,也看他近期作品。以往白辉有多优雅漂亮,银幕记录都历历在目;回归后白辉饰演却几乎都是边缘型人格角色,行径疯狂,他眼神却深邃收敛。
这冷静又忘诠释者。不该属于个二十三四岁男孩。
白辉最终还是收住,站在浮动
周朗夜点不否认,点头,“是,利用你。”
白辉偏过头去,开始笑,又用衣袖擦脸,声音有时清晰有时模糊,毕竟有些事情他自己也难以启齿。
“你后来是怎弄?你是不是想过把毁,就只能永远属于你?”
“每次求你不要碰,你是不是反而变本加厉?”
“你给灌酒、把捆起来,还有在车上,司机就在前面开车你知道为什只接现代剧本子?”
周朗夜终于听见他说,“周朗夜你王八蛋”
周朗夜苦涩地笑笑,眼底有隐伏爱,说,“是。”
白辉抹把脸,站起来,退开步,漆黑眸子望着男人,“你玩弄感情。”
周朗夜坐在扶手椅里,仰头看他,再度承认,“是,玩弄你感情。”
“你怎对,你自己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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