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接到奇怪电话与短信,也可以放心地出门与剧组同事聚会用餐。好像暗中有双手护住他,卸掉他如履薄冰和提心吊胆,让他得以融入正常社交状态,每晚收工以后也能安心睡下。
白辉对此不愿多想。他工作行程排得很满,能够心无旁骛地拍戏就是他眼下最想要生活。
然而就像阅人无数经纪人乔蓁在很多年前,第眼看到白辉时那样认定过,白辉长张生而要红脸。
距离重新营业白辉工作室转发电影预告,并配文“白白这次要挑战白切黑心理专家”仅仅过去三四个月时间,白辉拍戏路透图已经上升到各大黄牛价格表顶端,近期只要有他现身机场就能上次热搜。
白辉二十四岁生日当天,受邀去某知名视频网站扫楼,也不知是哪位幕后大佬,竟然大手笔地包下与视频公司隔江相望另栋高楼整楼LED屏,全屏打
有些暗示是较为隐晦,还能在白辉表达拒绝以后识趣打住。有些则带有明显侮辱性,大概是认定白辉这种戏子为谁张开腿都可以,拒绝只是为卖得更高。
就算坚强如白辉,在经历周维琛事后也未能完全摆脱那种受辱阴影。有次他在杀青宴后被个背景雄厚制片人堵在酒店角落里欲行不轨,幸而有人突然经过才得以脱身。那瞬间,白辉也真萌生过退圈想法。
他觉得自己身上标签洗不干净,不管再努力或再怎低调行事,周朗夜曾经当众对他做过那些事也会永远把他钉在耻辱柱上。
那天晚上他做整夜噩梦,凌晨惊醒后用被子蒙住头,想要寻求其实不存在点庇护,像只小兽样躲起来舔自己身上那些陈旧伤口。
捱到清早五点,白辉给姐姐打个电话。
白翎把他号码设为特殊提醒,没响几声就接,大概是没想到白辉会在这个时间和自己联系,所以有些紧张地问,“怎?”
听到白翎声音才让白辉稍微冷静下来,他用尽量若无其事声音和白翎说,“没事,姐,今天剧组开工早,有点想你,就给你打个电话。”
白翎知道白辉不是无缘无故会说想念性格,于是很有耐心地陪他聊半小时,直到听见白辉有些开朗地笑起来,答应过年定回到平州。白翎才稍微放心地挂电话。
来自亲人安抚只是短暂,白辉知道凡事还是要靠自己,他甚至想好下次如果再被纠缠住就不惜自毁前程某些做法。
可是很神奇,自从这天过后,那些不怀好意暗示忽然都从他身边消失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