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入浴室,打开花洒,在等待水温变热地过程中脱掉衣物。紧实流畅肌肉线条从布料下释放出来,勾勒出个成年男人性感体魄。内裤脱掉时,周朗夜发现自己硬着。
——当然不是因为那个媚俗男妓撩拨。而是在他恍惚眼花瞬间,误以为那抹身影是白辉。
过度思念逐渐侵蚀周朗夜判断力,他总是不自觉地在现实缝隙里,光影浮掠中,寻找个早已远去爱人。
像他这样强势掌控男性,自然也有深沉持续欲望。白辉走后,周朗夜没再碰过别人,很多时候就靠洗冷水澡应付过去。
可是今晚他格外地想念白辉,体内被酒精催发起来热潮无法熄退,皮肤下窜出细密绵长痛感,让他感到折磨难耐。升腾雾气围住玻璃墙体,水流从身上淌过,顺着紧实肌肉纹理向下滑落,他手扶着小块拼接防水瓷砖,手替自己解决。
休息。”
周朗夜起先拒绝,但是架不住对方番盛情,最后还是同意在套房里歇息晚。
他在深夜十二点进房间,松开领带扔在沙发上,这才发觉房间里竟还有人在候着他。
那是个年轻半裸男孩子,穿着若隐若现丝质衬衣,坐在与前厅相连封闭式阳台里,见到他瞬立刻站起来,软着声叫他“周总,你回来啦”。
周朗夜没有精力应付这种廉价货色,不带感情地看着那个走向自己人,冷声说,“出去,这里不用你。”
在这时这处,发生每分每寸,都不像是周朗夜这个人会做事。
他在花洒下闭着眼,低喘着,被前所未有空虚包围,不想面对又不得不面对。他开始明白,无望爱情可以有多伤人,白辉承受将近七年,而他只熬七个月,就已经熬不下去-
距离那次交换心愿瓶后,又过半
然而这位大概是被精心挑选来,深谙勾搭之道,见周朗夜站着没动,条细白胳膊已经抬起来,主动去攀周朗夜肩,带着撩人气声,往他身上磨蹭,另只手开始解自己衣上扣子,“周总,个人住这大间房,多没趣啊”
说着就要踮脚吻他,被周朗夜把捏住脸,发力甩向边。
男孩猝不及防下撞在墙上,愣愣,不明白自己怎就激怒这个身价不菲老板。还来不及扶墙起来,周朗夜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,短而冷地扔下个字,“滚。”
过十几秒,房门响起开阖声,四下恢复沉寂。
周朗夜已经步入卧室,没有开灯,他在黑暗中摸出香烟和打火机,而后又无比烦躁地随手扔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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