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阿姨颇为感激地同他道了“明天见”,匆匆拎包出了门。白辉仍然与周维琛保持着距离,说,“周总很快回来,你再等一等吧,我上去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周维琛突然起身走了几步,有意地拦住了白辉上楼的路,带着一种不怀好意地气声对白辉说,“别急呀,他不回来,我可以陪你”
白辉先是一愣,旋即就要挥开那只意图不轨的手,没想到反被周维琛一把握住了。
周维琛感到掌心里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,心里却愈觉燥热,忍不住顺着那几根纤细指节摩挲起来,嘴里说着,“哟,戒指都戴上了,这无名指不是戴婚戒的意思吗?周朗夜许诺你什么了,你这么不计名分地跟着他?”
白辉两手旧伤未愈,使不上劲也挣脱不开,周维琛体格高大,又仗着与白辉独处一室四下无人,对于周朗夜夺权的恨意和对白辉的色心这时一同起来作祟。他不知廉耻地直接抱上了白辉,不干不净地在他耳边喷着热气,“周朗夜是不是器大活好,操得你舒服得离不开他了!?你试试我的,我让你更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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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阿姨给他端了茶水,周维琛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坐着,没过一会儿,从后院走进来一个人,见到周维琛时也愣了愣,继而叫他,“维琛哥。”
白家与周家自从父辈起就有交情,白辉自然是从小认识周维琛的。
也不知怎么的,周维琛见着白辉这一瞬,心跳突然漏了拍。
大约是被周朗夜圈禁得久了,白辉身上少了曾经的锐意张扬,眉目间多了些厌世美人的清冷疏远。他头发留得略长,蓬松卷翘地随意散着,耳后别了两枚发夹,身穿一件针织外套,双手笼在袖中,因为衣衫宽松,愈显得双肩与腰身不盈一握。
就算白辉保持镇定也没用,周维琛色迷心窍,力量大得惊人,拖着白辉走了几步,把他重重摔在沙发上。整个人随即压了上去,一手去摸白辉的腰,一手揪着他的头发意欲强吻他。
舌头
周维琛常年混迹于脂粉堆中,环肥燕瘦照说都见过,白辉的模样却让他一下怔住了,喉结随着干咽动了动,才说,“小白啊,原来你也在家。”
白辉这种身份,见着故人尤其是周家的故人,难免觉得尴尬。
他本想着简单寒暄一句,就上楼独自待着。没想到周维琛出声叫住了他,笑着同他说,“这么久没见了,怎么就着急要走?”
秦阿姨又来送茶点,见着白辉与周维琛像是相识,于是询问白辉,“我准备下班了,您觉得我需要留下来吗?”
白辉知道她的小儿子快要考研了难免急着回家,就冲她点点头,“没事的,你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