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几步,停在白辉身前,借着外面街道透入灯光,看清白辉样子,下唇淌着血,大概是用牙齿咬过绳结,口腔和牙齿都被血迹染红,垂在地上那只手不知是不是脱臼,手腕多处破皮,交错翻起几层刺目血痕。
周朗夜伸手瞬,白辉睁开眼,从齿缝里挤出个字,“滚……”
周朗夜摁着他肩,另只手盖在他那只手上,想要帮他解决。
白辉声音隐隐带哭腔,再次让他滚。
“你这样没法去看医生,先帮你弄出来。”周朗夜揽着他,不让他再挣扎,但或许是药效作用,白辉浑身抖个不停,却始终无法释放。
恨其实是自己。
周朗夜把他扔在二楼这块小平台上,转身就下楼。药效渐渐起来,白辉躺在地上,眼前环绕着迷离错综幻影,下腹也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。
过不多久,他依稀又听见陶芝声音又从楼下客厅传来,好像是来给周朗夜送文件。
周朗夜是有意,白辉心想。这些平日熟识人就在与他上下几米相隔地方,而白辉却以如此不堪形象被缚在这里。他不敢发出声音,不敢让楼下人觉出异样,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着,身体里那股热潮肆虐作乱,生理性眼泪从眼眶滑出,他在绝望中尝到苦涩咸湿味道-
待到陶芝离开,周朗夜抬头看看墙上钟,白辉已经在上面待快有四五十分钟。
周朗夜已经悔恨得不行,嘴里连地哄着他,“乖、听话再放松点”面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,屈膝半跪下去。
白辉像个失去意识娃娃样,躺着任由周朗夜摆弄。他残存那点羞耻心、自尊心全都击碎,肆虐横行欲望像把生锈刀,寸寸割开他皮肉,从他身上放血。痛楚与混沌中
他从玄关回到客厅,还未迈步上楼,猝不及防听见几下闷钝声响,倏然抬头瞬,却见条腰带状长影从二楼直接落下。
周朗夜先是愣,似是不相信白辉竟能从那个绳结中挣脱,而后快走两步上到平台。皱成团T恤还扔在原地,白辉却不见踪影。
黑暗走廊上落针可闻,周朗夜隐约听到起伏喘息声从卧室传来,于是走向卧室,推开那扇虚掩着门。
白辉靠在角落里,两只手腕都呈现出可怕痕迹,不知他是以什惨烈方式脱困出来。他双眼闭着,微仰起头,牛仔裤被退到膝盖处,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,另只手正在自*。
周朗夜站在门口,看着这幕场景。那种剧烈心痛和嗜血罪恶感瞬时涌上大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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