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辉近来几乎每天返家,可是每见童昕次,他就觉得母亲比前日衰老许多。那些花费重金美容保养堆积起出来风韵不减,都抵挡不住过去两周接踵而至打击。
童昕自婚后直过着养尊处优生活,以往还常常被其他太太们羡慕,人过不惑之年仍有副少女般清亮嗓音。这时白辉站在距她几步之外,听着她疲软半哑语调,再看她回过头来瞬神情,心知童昕已经扛不住。
他随着童昕走到旁书房里,门刚掩上,童昕就紧紧抓住白辉手,对他说,“算妈妈求你,你看看家里都变成这样,你还不能去求求周朗夜,请他网开面吗?”
白辉面沉如水,手下
,平州当地知名律师纷纷表示白家案子烫手,不愿出庭为白礼睿辩护。
白辉为家中变故四处奔走,但他年纪尚轻,此前从未涉足集团事务,也没有相关人脉可以求助。倒是有几家他过去从不考虑真人秀栏目组找到他,想要低价谈下他出场费,最后是被乔蓁给生生拦住。
钱没有多大用处,白辉明白乔蓁意思。白家缺远不是这区区几百万流动资金,而是背后那个足以手遮天势力能够得饶人处且饶人,让他们找到律师团队、疏通贷款渠道,从这场四面楚歌困境里稍微缓口气。
6月22日这天是白辉毕业典礼,白家这时已乱作团,谁也无暇顾忌他学业。
白辉原本打算独自去趟典礼现场,从校长手中接过毕业证书,算是为自己大学生涯画上个句号。没想到早上出门前接到姐姐白翎电话,白翎坚持要以家人身份参加典礼,让白辉把学院礼堂地址发给她。
白辉劝不住白翎,只得同意她前来。可是直到白辉完成典礼,白翎始终不曾现身。白辉手里拿着印有校徽校训毕业证书,心里已经有不好预感。不待典礼结束他就提前离场,跑到礼堂外尝试联系白翎,听到却是“您拨打电话暂时无法接通,请稍后再拨”系统提示。
童昕电话就在这时打进来,白辉刚接起,就听见母亲用种几欲崩溃声音说,“你姐姐因为年前起医疗事故涉嫌使用违禁药品,刚被药监局带走,即将进行隔离调查。”
白辉拿着手机,和童昕各在头,彼此都沉默良久。
最后白辉克制住情绪,说,“你等等,马上回来。”
毕业典礼以后还有些与毕业生相关后续活动,白辉也顾不得参加。当他以最快速度赶回家中,童昕正与两名从外省请来律师商讨着白礼睿案保释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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