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怪,白辉竟然没有为此流露丝毫欣喜表情,只是说,“看到你没事,就放心。”
周朗夜觉出点异样,可是他手机已经快被不断涌入来电打爆,他必须先接几个电话。
白辉主动说,“你忙吧,会儿就在车上等你。”
说完就往车窗边挪挪,很懂事地不去听周朗夜电话内容。
如果说在某些事情上,周朗夜也曾有意地避开过白辉,那现在他已经彻底放下戒备。他边给沈卓回拨电话,边伸手将白辉揽到身边。
黑色宾利正慢慢驶入环形车道,周朗夜快步走出旋转门,将白辉把拉过来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没法将他拥在怀里,只是让他离自己更近些。
白辉眼中透出明显紧张,问他,“学长,你还好吗?”
周朗夜盯着他,与他交握那只手暗暗紧紧,声音却是贯冷静,“现在可以给母亲个交代。”
宾利缓停在他们身旁,司机跑下来为他们开门。
周朗夜就像根绷得太久也绷得太紧弦,尽管实现长久以来夙愿,接踵而来问题仍然很多。白辉意外现身,给他前所未有安慰,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小孩。过去三年,长达千多个日日夜夜相伴,白辉之于周朗夜意义早已超越寻常感情之上,成为不可替代那个唯。
周朗夜专注地听着沈卓说话,同时又分心出来,隔着衣料在白辉身上抚摸。他指触没有包含情色意味,只是慢慢地感受着白辉,好像要再地确认他存在。
由周朗夜撤换掉董事会需要立刻安排新任董事,而沈卓并不是其中之,因为沈卓不会为周家做事。
周朗夜从这天中午开始直不间断忙碌着,白辉也像承诺那样直等着他。傍晚时分,周朗夜终于吩咐司机把白辉送回青屏半山,而他则独
周朗夜让白辉先上车,白辉侧身进后排,周朗夜跟着入座,吩咐司机,“去华讯影业。”
继而就降下前后座之间格挡,下把白辉摁紧在自己怀里,闻着他颈间中性香水清淡后调,低声问,“怎回来?不是应该马德里?”
白辉身体轻软,声音也很软,“放心不下你,还是觉得回来比较好。”
周朗夜几不可察叹声,就算给白辉讲那位唐先生无辜惨死,还是没能让这个小孩后怕畏缩。他如既往地回到周朗夜身边,好像永远都不会离开。
松开白辉时,周朗夜对他说,“既然回来就不要走,还有些后续事情要处理,等忙完以后抽空陪你去欧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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