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辉吓坏,怕他在医院直接把自己要,推着他头,求饶道,“身上没有受伤,学长……别在这里……”
周朗夜好歹知道分寸,何况小高就在门外侯着,他吻两三处就收住,又掀开被子看看白辉刚打上石膏腿。
然后手指在他胸前打转,有下没下地掐着,对白辉说,“看把自己弄成什样子,以后有本子先
白辉下撑着床沿坐起来,双目微微睁圆,“你怎来?”
原来不是做梦,白辉惊愕坐起瞬间,周朗夜也按捺不住,抬手扣住他下颌,不由分说吻下去。
两个多月,整个漫长夏季,他养这株花才重新回到自己手里。
周朗夜也清楚白辉心气。小孩子既然想在外面蹦跶,要证明自身价值,周朗夜就让他出去蹦跶。他以为自己是游刃有余,白辉爱他爱得深切入骨,周朗夜只等消受美人恩,总应该比白辉好过。
可是唇舌碰触刻,周朗夜才知道原来自己也跌落得很深。他恨不得立刻抱起白辉带回平州,锁在家中,让他在床上好好满足自己,只为他婉转呻吟,再不让外人多看他分毫。
该很快,不出两三周就能下地走路。
可是周朗夜在看到消息那瞬间,还是感到莫名心慌。甚至不惜冒着被周泽责骂结果,也要先来看看白辉,确认他安然无恙。
现在这个人就躺在自己眼前,伸手可以触到他身上温度,周朗夜终于放下心来。
然后,他对上白辉那双缓缓睁开眼睛-
“学长?”
白辉仰头承受着热吻,周朗夜啜着他唇舌,汲取他气息,让他在还未完全清醒这瞬忽然感受到这段久别情意分量。白辉整个人都被吻得心神散乱,攀着周朗夜肩,重又被压回枕上。
过不知多久,周朗夜终于从白辉唇上离开。白辉呼吸急促,红肿双唇泛着水光,明明是张纯净无暇脸,这时却多几分美艳不可方物诱人。
还不待他回过神来,周朗夜已经把掀开他衣服,开始查看他身上淤痕。
病房里大片暗着,周朗夜其实也看不分明。白辉想躲,周朗夜掂量着手劲压住他,说,“别动,看看。”
看也不是真看,吻很快就落下去。
白辉声音迷蒙,飘飘忽忽如在梦中。
周朗夜逆光站着,看不清脸上神情。
白辉痴痴望向他,又说句,“又梦见你?”
个“又”字出口,平添几分深重难解情愫。
周朗夜闻言,勾唇笑笑,附身过去,压低声音问白辉,“怎,你最近常常梦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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