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整完后，信号彻底没
，白杨知道她转错方向。
指挥部只好坐着干等十分钟，第三次语音通联时让她换个方向。
这种行为和敲电视没有区别，电视坏就猛敲，左边敲不好就敲右边，总有
边能敲好，半夏这次调整奏效。
“有！”
“有有有有……有图！”
“有没有卫星信号？”王宁低声问。
赵博文坐在沙发上，戴着耳机，盯着电脑屏幕，其实有没有卫星信号很好判断，就是听有没有噪音，中继星把图像数据调制成音频传输过来，在人耳听来就是滋滋啦啦
噪音。
“有没有卫星信号？”王宁又问句。
“有！”白震忽然说，他紧紧地捂着耳机，“有声音！”
在场众人惊。
传回2019年信号会被多方备份储存，同时解码——如果解码成功，得到是张清晰可辨别照片，那
测试即成功。
而用于测试照片会拍什呢？
所有人都心照不宣、不约而同地选择秦淮区苜蓿园大街66号。
梅花山庄。
从二十年后传回来第张图片、用于测试整个系统图片，就是末日时期梅花山庄超高空俯瞰图。
“有图！”
电脑屏幕上图像正在缓慢地刷出来，这是测试图片，也是侦查星入轨后拍下第张照片，如果它能完整地刷出来，就证明哼哈二将可以正常运行，那东方红行动第阶段就能宣告成功，赵博文呼吸明显急促，他弯着腰双手
“那成？”王宁惊喜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，有是有……不过很微弱，可能是天线方向没有对准，你看这信号，跟快挂似。”赵博文眉头紧锁，指着示波器上跳动折线，“杨杨！
们约定下次语音通联是什时候？”
“十分钟！”
“下次语音通联时候，让她略微调整下天线指向！微调就行！”
第二次语音通联，白杨指导半夏对八木天线指向进行微调，但是谁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调才是正确，所以半夏只能凭着直觉左偏下右偏下。
白震手心里冒汗。
赵博文也冒汗。
在场所有人都在紧张，仿佛是在等待火星登陆器着陆消息，登陆器在着陆之前处于失联状态，它要在无人看护状态下挺过死亡五分钟，那时候运控大厅和现在指挥部模样，没人知道能不能成功，甚至可以说成功机会其实渺茫，这多环节有个环节出错就是满盘皆输。
竹篮打水场空，那多人力物力浪费不说，还消耗最宝贵时间。
指挥部里鸦雀无声，片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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