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现在长大成人,哪怕现在人人都追捧他,奉承他,甚至臣服他。
但他喜欢东西再也没从他口中说出,光明展示在众人面前。
两样东西已经在这满是文件抽屉里躺将近半月,和四周正经严肃物件格格不入。
闫观沧脑海中有过几次冲动,趁只有和苏折两人时拿出来跟对方坦白自己喜好,像普通恋人样。
但再犹豫,机会也永远在错失,他不像平时那般严明果断。
闫观沧口吻冷淡,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先出去,闫总有事随时叫。”
看着对方转身动作,闫观沧修长手指蜷蜷,但最后到底也没说什。
办公室内重新陷入安静,钟表上针条随着时间移动,闫观沧沉着面色,打开之前犹豫抽屉。
里面放着只玩偶和袋子糖。
那不可世傲气,也不是败在只手遮天张狂,而是败在太过于像闫莽。
闫老爷子二子,也是当初最器重想要托举上位儿子。
大儿子和善,小儿子恋爱脑,唯有当初闫二爷最有能力和手腕。
但世事难料,世事难料……
当时他还小,家里人对这位二叔突然离开都闭口不谈,但他现在也要好好谢谢这位二叔。
闫观沧烦躁关上抽屉,再次将自己丢进工作里。
明日晚间便是决策宴,苏折心里也不安生,方面不知道闫观沧为何同意决策,方面便是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舒坦。
这半月虽然两人恢复往常,但却愈发觉得压抑。
可能是两人都知双方背后不为人知面,恢复如常不是正常,而是倒退。
他这几日有时忍不住想去问对方为何定要答应老爷子提议,对方最懂权利重要性,这不是拱手让人?但想想又
玩偶不大,也就手掌大小,是只穿着芭蕾舞裙胖熊,这种可爱小物件,家里房间展示柜里还有不少。
而糖,是他最近喜欢款水果糖。
当初带着这两样东西来公司,男人整天都处在精神紧绷状态,生怕被人误看到。
闫观沧不想承认,但却也不得不承认,那个年少时被嘲笑孩子,从来没有得
到自己想要勇气和结果。
要是没有他在先,怎会有闫观沧今天。
——
自上次将话说到极限,两人关系便回到苏折刚入职那几年,除工作之外没有其他过多交流。
苏折像每日样和对方汇报核对着报表和行程,闫观沧看着人认真模样,眼眸中思绪难侧,只大手放在抽屉握柄上,然而直到核对完也没有打开。
苏折:“闫总有什需要调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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