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间布局装横都差不多,只是对方住总统套房要比他大上些,但配置都大差不差。
闫观沧解开袖扣随意丢在茶几上,转头见苏折跟进来没说什,转身去冷藏柜里拿瓶香槟出来。
苏折瞧不自觉皱眉,今晚闫观沧已经喝够多,况且现在临近深夜,再多几个小时太阳就要出来,对方却还要开香槟。
下意识开口规劝,“闫总,现在时间不早,闫总该休息。”
闫观沧像似没听见样,开始找酒杯。
闫观沧从小家教严,家里管束是方面,另方面是他极其讨厌肢体接触,不是没有性欲,只是不想和旁人亲近。
就是因为对方纯情和外貌极其不符,她们才会这爱逗对方,毕竟闫观沧长相瞧起来就觉得这个男人在感情方面要多花有多花。
苏折瞧见闫观沧从那靓丽美艳万花丛中起身,迈步走过去。
如果不知道对方为人,任谁看刚才那副景象,都会以为男人是个滥情坏逼。
苏折走到人身边,“闫总。”
觉得心中对苏折渴望越来越深,仿佛无底洞般,没有边界。
此时舞结束,苏折和舞伴说笑几句,便往他这边方向看来。
整个人站在那里琼兰玉树,风度翩翩。
“苏特助今天也跟你来?!”
“好久没见苏特助,还是那有魅力。”
苏折目光带上不满,“闫总。”
闫观沧:“你要没事就先回房间。”
他现在看见苏折就觉得身上燥慌,好像有火在烧样,结合之前听到,更是看也不看苏折眼
刚才女人话仿佛还在耳边,闫观沧下意识不去看苏折,又怕几人转移目标对向苏折,冷声道:“走。”
“怎就走,还没跟苏特助跳上舞呢。”
苏折面上带着银丝眼镜,双眉眼清雅,对着那名女士抱歉笑笑,大有副斯文败类既视感,“几位玩开心。”
话落,便跟着前面人离开。
回酒店路上,闫观沧都有些心浮气躁,等到房间,苏折站在门外有些犹豫不知进还是不进,男人没有让他离开也没有关闭房门动作,苏折斟酌片刻迈步走进去。
“闫总,你这苏特助有没有谈朋友啊,瞧着挺禁欲。”
“但是听人说越是看着禁欲人,越……”
闫观沧皱眉,“什?”
女人俯身凑到男人耳边,不知说什,下刻闫观沧瞬间站起身,“你在说什?!”
看着人脸红脖子粗模样,女人就知道对方会是这样反应,笑道:“听别人说而已,不知道苏特助是不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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