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敏瞧着人的情绪轻轻碰下人的手臂,给苏折使眼神,“你怎么了?”
两人身为下属,工作上自然凡事都以闫观沧为先,但通常在酒宴上碰见敬酒只要是闫观沧自己接下来的,苏折和她都不会上前去劝,如果真的过火一句也就够了,毕竟闫观沧表明了情绪再劝下去也只会徒增对方的怒火,也不知道今天苏折是怎么了,上前劝了一句又劝了第二句。
苏折没表现出什么,只是打了个手势让魏敏放心。
他刚才上前大部分也只是出于习惯,但放在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,一直到酒宴即将结束也没有松开。
闫观沧果不其然喝多了,对方酒量一向不错,今天喝的多了也只是微微上脸,面上出现的酒色衬得五官愈发张扬风流,总结就是看
闫观沧也没推脱,这阵子找人心烦意乱,情感也是以前有都未曾有过的烦闷。
男人身上有着傲然临视的气场,举手投足都透着他的阶级权势,这也正是对方的恶劣所在。
他也不是真的在给人面子,而是看着面前一张张阿谀奉承的讨好嘴脸打趣。
苏折站在人身侧见人谈笑风生地喝了一杯又一杯,面容沉稳上前,低声道:“闫总,今晚喝的已经够多了,饮酒适度。”
然而闫观沧连目光也没分给他一分。
都会被忽略,对人的想念和渴望在心中不断壮大蔓延,要是对方打过来他没接到,别说了人了能不能找到了,短时间对方的声音他都听不到。
他没见过对方的模样,声音是唯一的思念方式。
“没什么。”闫观沧眼也没抬。
周泽墙见时间差不多了,也未在多待,“我先走了,晚上酒宴见。”
闫观沧象征性地挥了下手。
之前半年护工当久了,几乎什么事都出于对方身体健康方面着想,“闫总……”
“苏折。”
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,苏折抬头看去却是一怔,只见闫观沧目光冷漠中带着审视,“半年不见,你倒是越发细心了。”
冰冷的话语传入耳间,苏折嘴不受控制地抿了一下,忙垂首,“是属下越矩了。”
随后手握成拳,退回到对方身侧。
一下午苏折和魏敏都为晚上的酒宴做准备,虽然看上去无非就是品品酒相互客套奉承,但背地里所谓的人脉关系,经济走向都能从简单的酒宴中看出来。
况且这也是闫观沧重新掌权后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。
出发前魏敏去换了礼服,进场后和苏折跟在闫观沧身后。
而闫东临一进场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。
以前闫观沧身边不乏人围着,今日时隔半年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亦然不缺,前来敬酒的人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