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极其光荣,话语中带着止不禁羡慕。
闫东临抱住他哥腿,嘶声力竭,“他们朋友圈晒车晒酒晒夜生活。就!就在工地建工晒得乌漆麻黑!!!”
闫观沧:……
闫东临憋屈要死,他以前哪做过这些事情啊,时不时公司那些冥顽不顾老古董还来挑他刺。
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可怜。
闫东临:“哥你知道吗?”
他哥:“不知道。”
沧黑着脸,脚把人踹开,“滚边去。”
“不!”闫东临死死抱住他哥腿,“哥你什时候才能回来啊!待不下去,你知道在公司过得都是些什日子吗?”
“半年啊,整整半年啊,已经半年没和大姐姐出去玩过,只能在公司喝点下午茶。”
闫观沧恨铁不成钢,“出息。”
人生前二十年闫东临过着标准二世祖日子,不愁吃不愁喝,有钱有势有时间,然而突然晃,他哥出事,他被迫去公司过社畜生活。
闫东临:“你不知道不行!”
说着继续道:“你知道那些狐朋狗友都在干些什吗?”
闫观沧敷衍开口,“干什?”
闫东临:“他们每天都在不务正业!”
闫观沧:……
那是去上班吗?那是去劳动改造!
“哥你知道这半年过得都是些什日吗?”
“起早贪黑弄合同,秘书处吵架也要去调解,还要跑工地视察建工做样子。”
“有项目和谈,还得被拉去灌酒。”
“妈,休息间饮水机水桶都是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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