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横幅上标语都想好,就写‘外星狗贼丧天良,与地球共存亡,还命来!’,中英双语。”
“如果连明光铠电力都耗尽,那剩余电量最多帮你挖个坑,免得让你,bao尸荒野,这复杂操作恐怕办不到。”老猫摇摇头,“不要想太多,没有那多万,们定能成功抵达那个该死坐标……八公里!距离目地剩余二十二公里!”
天气越来越恶劣,空气愈发地像是团浓墨,唐跃手里攥着小小应急灯,左右眺望,这是个完全漆黑世界,看不到天空也看不到地面,他们仿佛奔驰在副印象派油画内,画家放弃切精确形而提炼出磅礴神,他用油墨肆意地泼洒,在纸面上刷出尖锐粗糙而又疯狂线条,那就是风,bao。
如果真有这样张画,那唐跃和老猫想必都是看不见,观众们唯能看到是凝固在纸面上风,风中锋利沙,以及黑暗那点微弱昏黄灯光,在灯光能照亮那仅仅巴掌大范围内,会勾勒出只高举手影子。
“九公里!剩余二十公里!”
开车,恰好开辈子车律师而已!”
“告诉你,如果只动物它叫声像鸭子,走路像鸭子,长得像鸭子,那它就是只鸭子!”老猫说,“工作是开车,开辈子车,那就是个司机!”
“不,你不要逃避现实,老猫,看着眼睛,你是个律师!”
“你才是需要面对现实,唐跃,只是个司机!连法条都记不住……”
“坡!坡坡坡坡——!”
“十公里!二十公里!”
“十公里,剩余十九公里!”唐跃高喊,“怎大风越狠,心越荡!幻如丝尘土,随风自由地在狂舞!”
“要握紧手中坚定
老猫猛踩刹车紧急减速,但已经来不及,火星流浪狗驶上土坡,冲过最高点,四轮同时腾空。
“你开车不看路?”
“是你让看你眼睛!”老猫大怒,流浪狗沿着抛物线重重地落地,险些翻车,火星车没什强力抗震悬挂,车身结构在冲击中发出尖锐哀鸣,唐跃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翻腾。
“你可以画米老鼠和马里奥,只要会画米老鼠,你就是个好律师。”唐跃说,“听着,信上说是要本人到场,们谁都不知道你只猫去它们承不承认,也不知道具体程序是什样,所以你可以把尸体带上……嫌重就把明光铠扒掉,如果它们不承认,那你就把尸体摆在那里,堵在它们门口打横幅!”
“你这是哪儿学来上访招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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