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类无法制造出
个能完全容纳并计算格拉汉姆数
储存器，因为宇宙物质粒子不够用。”老猫摇
摇头，恢复正常。
“不够用？”唐跃不明白这是什
意思。
“整个可观测宇宙中所有基本粒子，以及它们所有排列组合方式总数，还没有格拉汉姆数脚趾头上只葡萄球菌上只T4噬菌体大。”老猫说，“也就是说即使你把整个宇宙都做成
其中大部分问题老猫可以回答，但某些问题连老猫都无法解答——比如唐跃提出来奇葩问题，“猫与黄油永动机是不是可以直运转到世界末日？”
所有人都悠然地围坐在起聊天，仿佛北极冰原上猎人们缩在雪屋中，点着盏小小鲸鱼油灯，搓着脚丫子，借着微弱火光取暖，尽管外头是漆黑狂风,bao雪，但屋内热气不散。
老猫轻点屏幕，打出去张黑桃10，“你想让硬盘坍缩成黑洞，当然是可以办到，只要这块硬盘储存信息熵高于同样大小黑洞所包含信息熵，那这块硬盘就会坍缩成黑洞，比如说在硬盘内塞进个G（64）那大数。”
“G（64）？”唐跃紧跟着打出张方块J，“那是什玩意？”
“格拉汉姆数。”老猫回答，“个数学上怪物，世界上最大可计算数之，物理世界内能找到所有数量概念在它面前都小得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“你有个毛线手气。”老猫撇嘴，“你只有脚气。”
“
告诉你，还有脾气。”
“是是是是您老还有脾气，您不光有脾气您还有三分归元气，您脾气真大。”老猫哼哼唧唧，“您这牛逼，怎不上天和麦冬小姐肩并肩呢？”
……
……
“它有多大？能用科学计数法表示？”麦冬问，“十多少次方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脑子能容得下它？”唐跃问。
“显然是不可能，你们无法直观地感受到这个数大小，但只要尝试计算它，就会这样……”老猫坐直，双眼目光忽然变得呆滞。
接下来唐跃就看见老猫头顶开始冒烟。
……
两人猫打晚上牌，昆仑站里亮着灯，直到深夜，静谧星斗爬上天幕，中途几次联合空间站进入无信号区，牌局中断，他们只好等到联络信号恢复正常之后再接着打，边打牌边扯淡，都是些不着边际话题。
比如说“能不能用足够强度绳子把地球和月球系在起？”
“足够多水能不能浇灭太阳？”
“在张硬盘内存入多少信息，才能让这张硬盘坍缩成黑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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