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提前告诉这个?”他问宁河,试图通过聊天转移注意力。
“婚礼可能没有,誓词还想告诉你。”宁河说。
“婚礼可以再择期。”艾星安慰
艾星手撑在床边,手垫着宁河后脑,声音变得低哑,“好像没有,那以后多叫叫。”说着,薄唇勾起来,带少见邪气,“尤其在床上时候。”
宁河脸色还是苍白,嘴唇却泛起性感诱人暗红色。
艾星觉得这里很像是他们婚礼前夜,也像是余韵未尽派对狂欢。没有酒精,只靠个拥抱或眼神,就很醉人。
尽管他们早已学会戴上面具、作为衣冠楚楚成人。这场不能降温恋爱却让他们永远像是小孩。
——始终要用最赤忱方式相爱,不想也不能体面地走到人前。
平安健康地活着,也曾有种走马观花人生态度。”
“是他教会做个认真爱人,教会握紧手就不应该再松开。”
“用很长时间、很久路程,终于重新走回他身边。就算视线模糊,记忆里还铭刻着,就算身体衰老,血液里还流淌着,爱大概就是这样”
宁河还没说完,艾星捧着他脸,急切地吻在他唇上,吞掉他还未消散话音。
宁河感受到他激动和颤抖——完全不像他所认识艾星。
“哥,还有吗?”艾星想起宁河没能说完誓词。
宁河用几秒回想自己说到哪里,最后他摇摇头,“后面大概是向你表白,承诺以后要加倍地爱你,可惜被你打断。”
艾星笑起来,眼睛格外地亮。他说,“怎办,很想对病人做些不该做事。”顿顿,又去掀宁河额前头发,盯着他小巧漂亮张脸,“你再叫次“老公”,今晚就忍忍。”
最后宁河也不知是不是出于妥协,在艾星注视下,叫第二声,“老公。”
其实艾星并没有变得好受点,他给自己挖个坑,想要宁河欲望更加强烈,但他最终还是克制地在宁河身边躺下来。
那个很痛伤口横亘两个人之间,像那些剪不断理还乱旧事,像他们之间不知道为什总是不能顺利延续下去相爱历程。
这只是个吻而已,宁河本该驾轻就熟。但是艾星隐忍多时情绪好像全部借由热吻传递给他。
宁河说出那段婚礼誓词时还是保持克制,现在却整个陷落。
到最后艾星觉出他不对劲,揉着他头对他说,“呼吸啊、哥,别光顾着用嘴。”
宁河喘着气,抬眸看向他,“有没有和你提过,喜欢听你叫“哥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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