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河微微仰起头,任他摁住自己那处旧日伤痕,说,“不单现在,以后也会直逢时。”
后来宁河找艾星要支烟,在浴室淋浴间里把那份离婚协议书烧掉。
他看着四页纸张在火光中迅速地被点燃、从焦黑化为灰烬,那些困
他攥着文件,走回到艾星身边。
就在他刚有动作瞬间,艾星眼疾手快,将他把拖住。然后先于他单膝跪下去。
“别跪、哥。跪干什,你又没错。”
艾星笑容清朗,仿佛多年前那个意气风发少年。他跪下同时,宁河也同屈膝下去,艾星顺势揽住他,又说,“那时候对你不好是不是?”
他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轻微气声,“对你做什?限制你自由,定位你手机,很偏执地对待你?让你过得很辛苦,是吗。”
走,直走到书架跟前,拿过那个大号信封。
“支票你也没有兑现吗?”他问艾星。
艾星回答是,“把那笔钱捐给UCI,设立个以你名字命名奖学金,资助从国内过来访学优异学生。”
宁河慢慢地抽出离婚协议书,又慢慢地说,“你有想过,有天当听到你所做切会是什感受?”
艾星环着双臂,靠门而站,看着宁河垂眸凝神侧脸。
宁河下颌抵在他肩上,说,“没有。”
艾星揉着他头,指间顺过他发丝,“那个时候自己不觉得吧?还很理所当然。而且所有人都把被捕过错归咎给你,指责你是带坏那个人。最后让你内忧外患,无处容身。”
宁河声音不大,然而又否认次,“不是这样。”
“去麻省理工大学念书前,曾经和你妈妈见过面。她和说,你告诉过她,这段感情里谁都没有错,只是们爱不逢时。”艾星指腹移动到宁河前额,想要摸出那条宁河在演出时受伤疤痕。
“现在呢?还逢时吗?”他问宁河。
过这久,发生这多事,他还是舍不得宁河流露出丝毫为难,于是有些打趣地说,“内疚得不得,跪下来求原谅?”
宁河翻到协议书最后页,艾星那边签名栏空白着,什也没写。
“协议书内容你也没看?”他问最后个问题。
艾星轻喟道,“起先没有勇气看,过大概两个月,准备捐支票时看次。老婆对挺好,所有账户里钱都留给,送名表跑车件都没带走,甚至把歌曲版权也交由处置,基本算是净身出户吧。”
宁河知道艾星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化解他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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