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河本性并非服帖听话那种人,可是面对艾星有意找茬,他还是忍让下来。
艾星问他,“你吃吗?”
宁河说,“吃。”
艾星又问,“洗澡吗?”
宁河愣住,不知道他这个问题是否应该仅从字面解。
宁河试探地开口,“是宁河。”顿顿,又道,“没什特别事,就想问问你,下雨有没有带伞。”
短暂沉默过后,艾星问他,“你在会所吗?”
宁河说,“是,在自己房间。”
“给留门。”艾星很直接地说。
宁河怔,而后回答,“好。”
尽管宁河觉得自己在时意气之下做件荒唐事,属于艾星那个十位手机号还是被他收藏在通讯录第位。
自从派对以后,又过四五天,宁河每晚都以为艾星会联系自己,最后却只是在疲惫与孤独中黯然睡去。
这天上午他醒来以后,手机备忘录弹出条提示,让他记得送花。
宁河熟练地进入家网络花店,订购束由百合和紫罗兰扎成花束,确认付款以后,他在地址栏里输入位于洛杉矶南面处公墓。
艾星母亲安葬在那里,宁河曾经陪艾星去过墓地。尽管后来他们分别异国,宁河仍然会在艾母忌日前天,订束相同花,再付高价请人送到她墓前。
艾星等着他回答,看向他眼神仿佛带有某种实体。尽管宁河衣衫妥
电话就此断开。
宁河等艾星个小时,事先备上红酒和威士忌,请前台送来配酒冰块,还点份粤式宵夜。总之是尽他所能,安排得细致周到。
艾星来时候,衣服被雨淋湿,身上有些酒气,但是看上去神色清朗,没有醉态。宁河拿条宽大干燥浴巾给他擦拭西装上水渍。艾星态度还算平和,脱西装外套让宁河挂在衣柜里。
宁河问他,“吃晚饭吗?给你叫些宵夜。”
艾星坐进沙发,看着面前茶几上放着几个冒出热气饭盒,疏懒地笑道,“怎这乖?”
宁河收到花店发来确认邮件时,无意地算算时间,发觉这是艾星母亲离世十年整。他心里便有些恻然,很想联系下艾星,确认他在这个特殊日子里情绪无恙。
可是犹豫整天,编辑无数条信息,宁河都没能攒足勇气发送出去。
直到他结束酒吧驻唱,回到自己套房,发现外面淅淅沥沥开始下雨,终于没忍住给艾星拨去个电话。
长久盲音以后,手机接通。
宁河只是单方面有艾星手机号,但艾星似乎知道是宁河来电,并没有主动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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