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倏然安静。邵茵愣几秒,轻声问,“怎回事?”
约莫半个小时后,宁河失魂落魄地推门而出,手里抓着钥匙和皮夹。
这时已过深夜十点,走廊上没有住户往来。
他垂头走两步,眼前挥之不散全是邵茵听闻真相后难掩羞愧神情。宁河觉得自己混账至极,压抑情绪无处宣泄,突然扬手给自己巴掌,又继续往前走,直到进入电梯间,伸手摁下按键。
电梯下行时,艾知楠给他打来个电话,因为信号微弱,宁河没听见她说什。
们没有争吵,没有肢体冲突,两个人都试图保持冷静。但是邵茵始终不同意让他去见艾星。
宁河注意到她无名指上那颗两克拉订婚戒指已经取下,似乎意味着与艾成锦之间发生很大问题。宁河觉得这切都是自己造成,邵茵前半生为他牺牲太多,而他终究偿还不清。
尽管邵茵没有强行将他留在公寓,他却也不愿在不经由她同意情况下执意离开。
他从电视新闻上看到艾星被释放消息。没有任何媒体拍到艾星正脸,只是隔着很长段距离,看到抹略显瘦削身影在众人簇拥下离开警局。
又过天,宁河仍然待在公寓陪着母亲,却突然接到条艾知楠发来信息:艾星不配合治疗,也不吃东西,坚持定要见你。
宁河本想走到楼外再回拨,刚步出公寓大堂,辆出租从车道驶入,直接刹停在他面前。
宁河怔,抬头
宁河愣愣,正想回拨电话,艾知楠信息又进来条:你那边情况怎样?正在说服伯父,让你们先见面。艾星现在很,bao躁,卧室里东西几乎都被他砸。
宁河心急如焚,无奈之下只能去求邵茵。
邵茵用种痛心疾首表情看着他,说,“阿宁,你怎还不明白,你和艾星是不可能走下去。妈妈把你留在这里不是出于自私,更不是想挽回和艾成锦婚姻,而是以你和艾星身份,你们根本不会有结果。”
这样类似话,宁河在过去两天里已经听不下百遍,邵茵还在继续劝他,“你们两个都不是普通家庭小孩,不是和父母出柜那简单。艾氏在加州发展这多年,大部分业务都与华人地产有关,那些客户都很传统,艾星这样身份会对艾氏形象带来很大负面影响。你如果真爱他,就要为他想想,整个家族压力不是你们能扛得住。”
宁河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,只能对邵茵说,“妈,艾星这次被抓,起因是为救你。你看在他保全你名誉份上,让去见他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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