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想在你生日那天送给你,还没写完,也还没进棚录音,今天就提前唱。”
宁河弹手灰,唱完以后自己反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笑着和艾星解释。
艾星拿过他手,直接在自己衬衣上擦蹭,宁河有点挣扎,艾星将他攥紧,沉着声问,“叫什名字?”
宁河懵下,才明白他是在问歌名,于是说,“RiverofStar,星河。”
艾星垂眼看着他,说,“很喜欢,歌和人都是。”然后,凑近要吻宁河。
——像是林间风,吹起心动。
像是长夜梦,沉醉中相拥。
像是城市光,交织出霓虹。
像是流淌河,融入星空。
想象过你目光,有眼万年匆匆。
家世孩子,没有背后议论父母习惯。
宁河不再多问,此刻他能做就是陪着艾星坐在寂静无人公园,慢慢地荡着秋千。
过好会儿,他低声说,“艾星,就算他们都辜负你。不会。”
艾星似乎凝滞秒,转头看向宁河。
宁河眼底仿佛藏着星芒,在漆黑夜里闪着碎光。大概因为喝过酒又吹风缘故,他说话声音透得几分疏懒,“想听歌吗?那边有台钢琴。”说着,抬手指下公园前面处没有灯照角落。
宁河没有拒绝,主动迎上去。他们在空无人公园角落里
想象过你亲吻,是情不自禁触碰。
你有没有想象过?想象这样站在风中,
风不能停下,却愿意为你次次,直到将你读懂
当宁河唱到“流淌河,融入星空”时,艾星脸上神色闪变,似乎还不能相信这是首宁河写给他歌。
中间有些段落或许尚未完成,宁河代之以哼唱。副歌段重复着“却愿意为你次次,直到将你读懂”,他边唱着边抬头看向艾星,手下伴奏速度归缓,最后消失在温柔低吟里。
也不知是谁家不要二手钢琴被置放在那里。琴体喷满涂鸦,与周围斑驳树丛融为体。艾星说“好啊”,陪着宁河慢悠悠地走过去。
宁河掀起琴盖,随手弹几个音,蹙眉道,“低半度,凑合听听吧。”
这架钢琴没有琴凳,宁河只能因陋就简地站着弹唱。
起先是低音区响起几个沉稳和弦,继而和弦又分裂为流淌伴奏音型,右手旋律在两个八拍以后进入,宁河优美声线随之响起。
艾星在闪动树影之间看着他。宁河微微低下头,额前碎发垂落,眸光被掩住,只剩下清亮干净声音,夹杂着丝饮酒后慵懒,渐渐沁入这场凉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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