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河虽然被艾星制住,但他能感觉出少年分寸,握着他手腕力度用得很收敛,似乎怕把他伤着。宁河心里软,放缓声音说,“艾星,音乐节事就算是次意外。可以试试,当个好哥哥。”
艾星那双深邃眼眸里交杂情绪很复杂,他有吻他冲动,有质问他冲动,但是最后什也没做,只是慢慢地贴近宁河侧脸,如那个夏夜宁河慢慢地贴近他。
“哥、”他很轻地唤声,立刻感到宁河不自觉地颤下,“你知道?那是初吻。”
今晚他试图以实际行动告诉他,自己也可以是贴心有趣伴侣。而且从宁河反应里,他能看出半年前那种对他感兴趣眼神。可是为什,宁河会退缩得那快?
艾星想路,也没能理清这里面来龙去脉。
进家门,屋里还黑着。宁河走在他前面步地方,淡声说,“谢谢你晚饭,好好休息。”
艾星下被这种生硬划出距离感激怒,甚至生出种没来由恐慌,仿佛半年前那场失散又要重演。他突然伸手将宁河拽住,继而将还没回过神来青年压到墙上。
黑暗且寂静前廊,彼此呼吸都清晰可闻。
宁河微微睁大眼,内心惊愕闪而过。他迅速反应过来,以安抚低音说,“艾星,怎?”
他带有天生歌者嗓音,不管如何刻意冷淡,吐字里都透着撩拨。
艾星只是将他抵在自己和墙体之间,没有进步举动,半眯眼看着宁河,“你问怎?你自己不清楚吗?”
宁河怔怔,继而很轻地叹声,说,“对不起,去年暑假事很抱歉。”
他们视力都适应昏暗环境,对方面目渐渐在眼中变得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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