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恩停顿下,转头看向姚洲。
不知不觉间,他们似已和解些,尤其当林恩心里那个隐秘角落被姚洲窥破,他也不再否认。
受过伤,不愿重蹈覆辙是部分原因。另外他没有那自信,他出身,他身体状况,他所有切与姚洲并不匹配。
“没有享受过那种偏爱,没有体会过有人愿意为抛下切感觉。你说可以为别什都不要,那刻真相信。”
回到二零区这趟,因为林恩新手上路,用比平常多半小时时间。
吉普车行驶到两个地区边界,远远地就见江旗带队警卫,在边界检查站外等着,很有气势样子。
林恩放慢车速,在距离江旗行人还有百余米地方靠边停住。
姚洲不舍归不舍,并没有再做任何阻拦,侧身过来替他解开安全带,问,“陪你下去?”
林恩摇头,他两手松方向盘,放在腿上,也没有看姚洲,也没有看窗外。
。”姚洲替他把卡片插回花束里,再将花束端端立在墙边。
在重症监护室外作短暂停留后,他们去停车场。
姚洲想亲自开车送他回二零区,林恩没有拒绝。
前半程行驶在西区地界,由姚洲来开,过海港以后林恩坚持换到驾驶座。
姚洲有枪伤在身,就算他愈合能力惊人,林恩也不忍心让他连续开车两三个小时。
姚洲并不催他,车内陷入短暂安静,只听见轻微呼吸声,最终林恩还是开口。
“是有顾虑对们身份差异”
旦起个头,后面话就说得流利多。
“也有心理阴影,从小在林家那种环境里长大,看到人和人大多为利益捆绑在起,尤其你走到这高地位,顾虑就会更多。”
“当你说愿意为放弃就任主席那瞬间,有冲动想答应。”
在他们驾驶吉普车后方几十米,直有保镖车跟着。
林恩刚拿驾照不久,高速上开得不快,中途不慎下错个出口,又绕路往回开。后面两辆黑色轿车既要保持距离不被注意到,又不能跟丢,在片车流中左支右绌似乎有些辛苦。
林恩为此自嘲,“会儿到二零区边界,记得给他们解释,高速上不是你开,下错出口人也不是你。”
姚洲坐在副驾,座位放平些,好使伤口不要受压。他咬着支没点燃烟,懒洋洋地笑,“别解释,越描越黑。”
他们之间好像很少像这样轻松自在地说过话。分别在即,两个人都想让对方感到舒心些,没人提以前事,也没有提到以后会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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