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现实和身份拉扯何止兰司人,高泽只会比他更煎熬。
顿顿,高泽沉声说完后半句话,
高泽起身走向窗边柜子,从里面取出瓶威士忌,又从柜子下面内嵌式小冰箱里拿出盒冰块。就在他准备往杯中投入冰块时,兰司从后面说句,“不要冰。”
加冰是为缓释烈酒口感,现在这个时候,任何可以转移痛感刺激兰司都巴不得再强烈些更好。
高泽端着盛半杯酒玻璃杯回到床边,他本可以直接把杯子递给兰司。但是面对眼前那张过度苍白脸,他突然无法再保持理智,做个直想做动作。
他将兰司搂起来,同时自己喝口威士忌,以吻渡酒,将嘴唇压在兰司唇上。
辛辣液体和不合时宜吻立刻激起兰司反抗。
乎不愿再与他对话,看会儿天花板,再次阖上眼。
高泽也不再控制他,拿开压在肩上手,又坐回床边椅子里。
大约十几分钟后,兰司因为反反复复疼痛无法入睡,他想让高泽离开卧室,高泽没有同意。
兰司有些口不择言,骂几句,高泽不反驳也不制止,就坐在椅子里听着。
等到兰司收声,他才说,“对不起,阿司。”语气是诚恳,但表情点没变。
在高泽印象里,兰司从来没有这虚弱过,挣扎起来就像小猫抓挠。如果可以,高泽宁愿什也不做,就这样束手就擒让他,bao揍顿,但此刻兰司根本无法对高泽造成伤害。
这整天积攒太多情绪都被注入在吻中,嘴唇,舌尖,牙齿,都交缠着无法言表仇恨和爱意。待到高泽把兰司松开,他眼底情愫才堪堪收敛起来。
他只手摸到兰司颈后,轻摁着那处被绷带裹住腺体。
由于姚洲往兰司腺体里刺入高纯度信息素,致其受损严重,接下来很长段时间,兰司都必须依赖高泽对他腺体进行修复。
“阿司,们之间账以后有是时间算。”高泽说,他语调是冷,眼里却有种深切神情。
如果要细说与对不起有关事,可以有很多,但高泽打住。
他和兰司都明白,道歉是无用。就算有重来次机会,高泽仍然会做同样选择。
高泽杀是不得不杀人,而兰司复仇也不会终止。
到后来兰司大概是实在痛得受不。高泽可以明显地看到躺在薄毯下他在发抖,继而又听见他说,“给点酒”
高泽不愿意被兰司看出来自己也在极力压抑着情绪,说“好”时候,他脖子和手背上都,bao出青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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