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姚洲也已经摸着他性子。止痛药并不需要,自从姚洲十七岁那年提前分化为Alpha,此后不管受多重伤都没有吃过止痛药。
他将左手摁在林恩头上,揉两下算作回答。动作是随意,却注意避开林恩头部受伤位置-
林恩还是低估个Alpha愈合能力。仅仅周以后,姚洲肩上枪伤就接近痊愈,家庭医生也不再每天上门为他检查换药。
拆线那天
姚洲盯着他,而后笑下,“小少爷,想听句真话。”
“怕吗?”姚洲问。
林恩犹豫少许,才说,“有时候,有点。”
他没有直接说“怕”这个字,形容程度也很轻微。
姚洲伸出手,把他敞开衣襟给拉上,用种林恩从前没听过,低沉且和缓声音说,“和你做个约定。如果什时候你说你害怕,不会勉强你。”
略带些粗粝手指再次揉上那些淤伤,但力度和缓许多。药酒被渐渐搓散,林恩皮肤上留下另个人体温。
他低着头,任由浴袍褪下,镶边袖口虚挂在手腕处。
室内柔光打在身上,林恩自己不敢看,眼神游移,睫毛眨动不停。姚洲却分寸看得很认真。
被上药都是些敏感地方,除姚洲就没人碰过。
也许姚洲是知道林恩害羞,这整个过程他都做得很清爽,只是上药而已并不说话,也没有调情意味。
林恩仰头看着姚洲,嘴唇动动,脸上神情是讶然,时间不知道该说什。
反正姚洲今晚不打算碰他,没受伤左手拽把林恩胳膊,把他从窗台上带起来,说句“睡觉”,自己先去大床侧躺下。
林恩也跟着上床,卧室灯光随之暗下去。
林恩在被子下面躺会儿,心跳还是没有完全平复。他沉沉呼吸,在黑暗中偏过头去,对姚洲说,“如果会儿伤口痛起来,就叫,医生有开止痛药。”
林恩不会说那些温软话。就算是表达好意,也只能借着止痛药由头。
过几分钟,他以单手把瓶盖拧回去,起身时以手背在林恩脸上蹭下,说句,“脸这红。”
林恩被他摸过无数次,此前大都只是感到畏惧怯缩。唯独这回,姚洲说不是什情话,摸也不是多敏感位置,却让林恩心跳骤快。
姚洲把药瓶往斗柜上放,进盥洗室。等他洗手出来,林恩仍然坐在窗台边,但浴袍已经穿回去,正在系带子。
姚洲走到林恩跟前停住,林恩动作也随之停下。
他仰起头,慢慢地问,“还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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