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聂城如今很少碰面,但其实别人也差不多。
没那个让他们聚在起共同目标,7处存在也越来越显得没有必要。大家各有各忙,那天孟夏还在说,再这样下去,7处也得解散吧?毕竟也没有新工作需要他们做,甚至连定期训练都取消。
孟夏有点不舍得,主要是因为他们现在每个月还领着工资呢,没这个铁饭碗,收入得少大截。不过也是工资提醒她,天下无不散宴席,国家总不至于养他们辈子!
也许,很快就到散伙时候……
聂城:“是啊,确实很久没有所有人聚
如今,她剩下与他有关东西,也就这两样。
有时候,她也会遗憾,自己那晚讲那多事,却独独忘告诉杨广,他给她画画她已经看到。
也许他画下它时并没有想过要让她看到,但兜兜转转,它最终还是到她手中。
就像是老天给他们,微薄补偿。
聂城沉默片刻,问:“你还怪吗?”
流很少,除必要公事,就没说过几次话。
而又鉴于如今没什任务需要他们做,所以,这“必要公事”其实也没有几件。
大家虽然同住7处,却忽然变得很生疏,经常大半个月也打不上次照面。
所以时年很奇怪,聂城怎会突然过来。
聂城转转手里团扇,时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扇子还在他那里,连忙伸手要拿回来,“这是扇子。”
时年:“什?”
聂城看着她,时年明白过来,摇摇头,“当初就说过,你不用觉得亏欠什,只是做应该做事。既是应该做,也就无谓责怪谁。如此,他也是样。”
听到她这样说,聂城应该感到轻松、高兴。但他却注意到,她语气里下意识把自己和杨广划入个阵营,而隔着那条线,他也好,其余人也罢,都只是外人。
又是片刻默然,聂城换个话题,“夏夏歌快发,你知道吗?她下个月还要去上海演出,小路他们都打算去捧场,你去吗?”
“是吗?都不知道。”时年说,“如果大家都去话,那应该也去吧。毕竟,现在们也没多少集体活动机会。”
聂城还给她,时年小心地检查下,确认没有磕到哪里才松口气。
聂城:“这紧张?这是……他送你?”
时年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扇子。
这是那天在平康坊,杨广送给她最后礼物。她把它带回来,日日不离手。
还有那幅画,老爷子也送给她,她把它挂在房间里,经常坐在那儿看着它们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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