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
刚被他擦拭新、泛着寒光剑刃抵上她脖颈,少年将军双眸却比这剑锋还要锐利,“那你且告诉,你个女子,如何从陇西到西域行商?你假冒男人、混入军营,又意欲何为?”
抚眼神,跟着霍去病入大帐。
这应该是他自己住帐篷,不愧是主帅居所,即使是临时驻扎也依然宽敞气派,正堂案几上摆放着竹简,右侧帘子后是床,和他们前几天住那个小帐篷不可同日而语。
霍去病立于案前,随手抽出佩剑,边擦拭上面血迹,边说:“听光弟讲,他被歹人掳走,丢到沙漠里,是你救他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?”
果然是问这个。
时年知道面对霍去病不可能像糊弄霍光那简单,于是道:“回禀将军,小人是中山国人士,在陇西带行商,此次带商队过河西,是想去西域倒卖茶叶和丝绸,不料中间遇到风,bao,和商队失散,险些丢性命……令弟说救他,其实是他救,如果不是有他、有将军,恐怕最后也会死在沙漠里。”
这个谎话其实也不算高明,她没有身份证明,在陇西也根本没有认识人,但时年并不担心。身份证明可以推说在风,bao中丢,霍去病行军途中也不可能去陇西核实,至少也要等打完仗,而她已经把霍光送到霍去病身边,按理说弦应该很快就会恢复平静,只要在露馅前回到现代,就万事大吉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霍去病说。
他样子像是信,时年刚松口气,霍去病又说:“只是还有个疑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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