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风吹拂梨树,簌簌作响。
是,他当然会问这个。以杨广年纪,再结合她看到画面,穿越前估计刚被册封为太子,正是春风得意,却忽然到陌生未来,最大心愿当然是回去!之前是无法可想,只能把愿望藏在心里,如今碰上她这个眼看出他来历“神人”,不问才奇怪呢!
只是,她应
杨广仿佛没听出时年话中试探,“不怕你闯祸,却怕你跑。”
“皇宫大内,能跑去哪儿?”
“谁知道呢,高人总有高人办法,等凡夫俗子怎能领悟?”
时年脚步顿,对上杨广平静无波侧脸。
昨天傍晚,两人进行番关于“天目慧眼”谈话,当时杨广甩手就走,今早见面也不置词,时年表面镇定,其实直在忐忑他反应。
逛妓院骄奢*逸,你倒先嫌弃起?
最最重要是,谁准你告诉大家,叫时大娘?!
时年路腹诽,等转过个弯,只见小径尽头,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男人身玄衣、负手而立。
宫女行个礼就退下,只是转身前红着脸多看男人两眼,时年等她走远,才说:“不知阿郎找婢子,有何吩咐呀?”
她阴阳怪气,杨广淡淡道:“没什吩咐,只是午睡醒来,发现大娘不在身边,心中不安,这才遣人去寻……”
她不动声色,“怎,玉郎思考夜,决定信?”
“大娘连来历都知道,还由得不信?只是,还有个疑问,想向大娘请教。”
“什?”
杨广默然瞬。时年对上他黑眸,只觉仿佛夜色中大海,沉静表面下,是早已翻涌惊涛骇浪。
她心里咯噔下,果然,下瞬便听男人道:“你说你有天目慧眼,能看出不属于这里,那,你可以办法送回到应该去地方?”
又是大娘。
时年现在严重怀疑,杨广就是看出她讨厌这个名字,所以故意整她!
“有什可不安,难不成你敢把带进宫,却害怕闯祸?再说,就算闯祸,玉郎应该也可以摆平吧……”
时年现在已经确定,杨广肯定有后台,而且地位不低,否则他没办法进宫,更不可能把她也弄进来。现在回想,之前他时不时离开平康坊,肯定也和那位后台有关。只是,他个才穿越三个月人,究竟是怎勾搭上这种大佬?混进宫又是为什?
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悲伤,自己开挂穿越过来,还得靠聂城才能有个名正言顺身份,他却能在这短时间混得如鱼得水,可见牛人走到哪儿都是牛人,不服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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