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城配合道：“对。”
路知遥和苏更对视。是
，因为聂城
冒死
搏，刘瑾也受到远超他们预期惩罚。免去司礼监掌印太监，他还是东厂督主，依然是权倾朝野，但这件事意义并不只在于他丢个官，还意味着他那庞大得仿佛不可动摇势力，开始出现裂痕。
聂城：“还记得历史上，刘瑾是怎
垮台吗？”
时年回忆看过资料，“因为……太监张永得到大臣杨清、李东阳帮助，冒死弹劾，让朱厚照相信刘瑾有心谋反，所以把他抓起来。”
为这个，她在豹房时还特意打听张永，却得到他已经在正德五年被处死消息。宫人没有明讲，但听那意思，张永死和刘瑾有关。
苏更把药递给聂城。他身上伤太多，需要好好休养，苏更就负责起煎药活儿。不仅如此，她医疗包里也有很多现代药品，对治疗聂城伤势起很大作用。
聂城接过口喝掉，眉头都没皱下，时年见他熟练样子，忽然扑哧笑。聂城挑眉，“怎？”
“没什，就是忽然想起来，在汉朝那次你也是这样，被刘彻打个半死。你怎这倒霉啊，每次都要挨打，你脾气不好不会是因为这个吧？”
时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。换自己，如果出次任务挨次打，可能也要见谁损谁。
聂城似乎罕见被她问住，时竟不知怎回答，看得时年又是乐。路知遥恼道：“没良心，队长要不是为救
们，会受这重伤吗？”
这是被反杀啊？
时年忍不住道：“这个刘瑾真是太不对头，怎搞像知道剧本似。他不会是重生吧！”
她随口瞎说，聂城表情却有些微妙，顿顿，道：“张永不在没关系，事情关键本来也不在他身上，而是另个人。”
没错，关键不是张永，抑或是杨清、
时年反唇相讥，“他是替你去斗豹子，好歹送把刀呢，是你没有良心！”
句话精准踩中路知遥心结。他这几天直很愧疚，当晚聂城命令他个人先出去，他虽然不明白为什，却也听话地走，后来才知道他居然替自己去斗豹子！
聂城回来那天，他看到他伤势，当场眼圈就红。
时年这说，他不知道怎反驳，气得脸都红。苏更有些头痛，路知遥这性子也太容易摸，这才多久啊，就变成时年欺负他。
正想出来打个圆场，时年却又说：“逗你，们聂队长这英明神武、心为公，以身斗豹这危险事情，如果不是为任务，肯定是不会去做，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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