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年脸迷茫。这模样实在有些傻气,聂城眼中闪过丝笑意,握住她手,“闭上眼睛。”
时年不解,却也听话地闭上眼,聂城说:“认真感受下,能感觉到什吗?”
感觉到……什?
眼前片黑暗,时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深夜大海,头顶是星空,周围空茫茫什都没有。可是忽然间,条白光纵贯而过,像海面流星,刹那间照亮无垠海水。
她猛地睁眼,朝白光方向望去,正对上聂城乌黑眼睛。
“怎?”
时年个激灵,“没什,就是觉得你刚刚扔筷子样子,挺帅……”
聂城不置可否。时年想想还是没忍住,凑近道:“看不出来,聂队长还挺护短嘛,知道帮队友出气,这声队长没白叫……”
聂城打断她:“会儿吃完饭,们就去找苏更和小路。”
“哦对,你知道他们在哪儿?”
住筷子,对方用力极大,那筷子插进桌面足足半寸,他却轻轻下就把它拔出来。下瞬,他在两名锦衣卫惊讶目光里,信手扔,木筷如钢针般深深插进他们桌面。
聂城淡淡道:“物归原主。”
年轻男人拍桌子就站起来。他们这来回,早引起店内众人注意,他这起身更是不得,所有人都动不动,生怕他们下瞬就打起来。
两边僵持片刻,最后,还是他兄长拍拍他胳膊,“三弟,坐下。”
男人不动,对方个眼神横过来,他似乎想到什,终于不情不愿地坐下。男人这才转头道:“兄台,适才得罪。”
他说:“看来感觉到。”
时年咽口唾沫,“那是什?”
“你可以把它理解为,们彼此弦。因为体质特殊,们队员之间是可以互相感应,就像们能感应到时空之弦样。”
这体
“不知道。”
时年有点意外,“你不知道,那们要怎联络……”
说到这个,时年直有些疑惑,到个陌生朝代,大家如果像这样失散,要怎再会合,“难道发微信?手机在明朝有信号吗?”
聂城:“……
他虚心请教:“请问你之前觉得,是怎找到你?”
聂城说:“你得罪是朋友。”
男人又转向时年,客客气气道:“姑娘,舍弟鲁莽,替他向你道歉,万望见谅。”
时年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,不自在道:“见谅见谅,见谅。”
那边笑笑,转过头不再理会他们。
乱子平息,大家又各做各。时年捧着茶杯,转圈,偷偷瞥眼聂城,过会儿,又瞥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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