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子夫愣,“是……妾弟弟说,是四月份事,匈奴南部爆发次大春瘟,死不少人,牛羊更是损伤无数。他还说,今年匈奴日子恐怕难过…
刘彻看她满脸无辜,轻轻笑,“走吧。”
两人起去披香殿,这次都亮明身份,披香殿自然好通忙乱。最后,他们屏退左右,卫子夫恭敬道:“妾不知,上次救竟是陛下和少使,失礼之罪,请贵人勿罪!”
“不罪不罪,们就想看看你好不好,身体没事儿吧?”时年拉住她手,亲亲热热道。
卫子夫勉强笑,“妾无事,多谢少使关心。”
“你别怕,虽然匈奴人到,但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。而且,就算真要去匈奴,你有什心愿,陛下也会尽量满足。”
天,竟是没想出个法子。”
如今汉朝还不到跟匈奴撕破脸开打时候,所以这次事只能智取,但匈奴使臣都到长安,再说取消谈何容易?而且,刘彻还得小心瞒好太皇太后,为此今早还忍气吞声在长乐宫演出孝子贤孙。
不过即使抱怨,他状态看起来还是不错。看来下定决心不和亲之后,即使解决问题非常艰难,也比让他忍辱屈从要好。
“既然想不出来,们出去走走吧。散散心,开阔思路,怎样?”
刘彻:“你真只是想出去走走?”
她说完,给刘彻递个眼色,他只好点头,“是,朕会尽量满足你心愿。”
卫子夫神色动,“当真?那妾……妾确实有件事想求陛下。”
刘彻有点意外,“说说看。”
卫子夫跪下,长拜道:“妾想,如果可以话,陛下能否尽量推迟出发日期?”似乎怕刘彻误会,她忙解释,“妾并非有意拖延,只是妾弟弟前几日入宫看妾,曾经说过,匈奴月前刚经过场大瘟疫,也不知现在怎样。倒没什,只是这些随嫁宫女大多身体柔弱,如果瘟疫还没控制住话,她们在匈奴出什事,妾心里实在……”
“你说什?匈奴刚经过场大瘟疫?”刘彻打断她,“你说仔细点!”
时年老实道:“还想去看看卫子夫。匈奴人到,她最近心理压力定很大,万又想不开怎办?们去鼓励下她吧。”
刘彻盯着她,忽然问:“对,卫青就是卫子夫弟弟,你知道吗?”
时年不料他提这个,想想才说:“是吗?不太清楚。对哦,他们是个姓……”
“是,他本来是阳信公主府马奴,因为阿姊成和亲公主,才被特例选入南军。”
“这样啊。现在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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