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分钟,辛榕那边回过来个人名和串手机号码,然后是文字信息:接送糖糖那人联系方式,如果他已经在路上你就别去。
邵承昀很简短回个字:好。
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,辛榕收到张照片。
糖糖手里拿串以糖衣裹着草莓橘子串成冰糖葫芦。孩子仰起头,看着镜头笑得很灿烂。
辛榕盯着照片看几秒,然后把照片保存。
辛榕气也气得不够狠心,又回问,“你吃吗?”
邵承昀点点头,说,“吃,大学毕业以后好像就没有刚过11点就觉得饿这种事。”
辛榕也说不上来是为什,现在邵承昀换身工作服,坐在食堂门口抽着平价香烟样子,让他心里有点酸涩。
也许邵承昀赌这把是对。
辛榕把自己关得太紧,自从分手以后他那颗心就严丝合缝。这种动荡和意外来得突然,防备不及,反而把他敲开条缝。
走。”-
邵承昀其实不敢和辛榕说,自己最多也就能待两个星期。
毕竟他手里握着那大生意,就算几个得力副总暂时给顶着,邵承昀也不可能真直在这儿做。
两周时间,十个工作日,是他加班加点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才给自己挤出来点时间。
邵承昀不敢急于求成,也知道在辛榕这儿只能小火慢炖地熬这份感情。这十天在豪丽工作要能顺利做完,他指望着辛榕对自己态度能软点,给个追求机会也好。哪怕以后每周能约出去回,也强过之前那种连续碰壁狼狈。
平常在五点到六点这个时间,辛榕都会有点莫名慌,总是担心托人接送路上会不会出什事。今天是邵承昀接孩子,辛榕下班前最后个小时工作效率很
他就算是生气也好,至少没有先前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冷。
邵承昀在他转身进餐厅前,忽然想起来,扬声和他说,“下午下班早,五点就完,去接糖糖吧。”
辛榕脚下顿顿,没回头,最后也没答应,沉着脸走。
因为没得到辛榕首肯,邵承昀也不能自作主张去幼儿园。临近五点时,他又给辛榕发条信息:去接糖糖吧。
接着再传入条:快三个月没见她。
辛榕走时候,嘴角紧紧抿着,明显有些生气。
他是突然从椅子里站起来,邵承昀见他要走,也是下意识动作,拉下他手,又立刻松开。
上升烟雾迷眼,邵承昀眼睛半眯着,把烟拿开,问辛榕,“吃饭吗?”
辛榕说没有。
邵承昀说,“那快去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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