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榕是个经历比较曲折孩子,身体里还是藏很多不会轻易示人其他面。邵承昀能从他眼神里读出些。
今晚辛榕算是放下防备,开始接纳邵承昀,对他不再像以往那提防。邵承昀也并非个凉薄无心人,他是有着温情面,也愿意跟辛榕走走心。
凌晨点过,两人洗漱以后睡下,辛榕在睡前还抹点手霜。自从邵承昀在船上给他擦过次以后,他知道邵承昀喜欢摸着手部皮肤光滑些触感,现在每晚都会记得擦次。
躺下以后辛榕主动往邵承昀那边靠过去,和他说声“晚安”。
床头灯还没熄,男人也很自然地伸出手臂给他枕着,然后像是随意想起,问他句,“当时怎没再继续上学?还想回去念书吗?”
禽兽?”
走到邵承昀如今这个地位,谁还敢形容他衣冠禽兽?
邵承昀听后回以大笑,捏着辛榕脸也不松手,逼问他,“怎个禽兽法?你说来听听。”
辛榕没有他会玩,脸皮没那厚,还能讲什细节?想起那些十八禁画面,脸都有点红,要别过头去,却被男人强势地钳着不能转开。
邵承昀定要听,辛榕真是没办法,微微仰着脸和他说,“说不出口,你干那些事自己心里没点数?”
辛榕资料邵承昀是看过,而且后来邵承昀还主动找母亲林莺要份更详尽调查背景。
当年辛榕读是外语学院酒店管理专业,这个学校本身就很不错,酒店管理也是学院热门专业,全国同类院系排在前五,收分不低。
如果考虑到辛榕母亲在他高三那年已经开始出现移植排异反应,时常去医院化疗这些情况,辛榕还要分心照顾母亲,他能以这个成绩完成高考已经很不容易。
邵承昀被他连怼两回,点不生气,竟然觉得小朋友又急又气样子那真是可爱得没说。于是将辛榕下压倒在沙发里,放肆地到处留吻,手下也开始不老实,还故意问他,“是这种事?嗯?是不是这样?”
辛榕被吻得连喘带笑,整个人软在沙发里,连抵抗都不想再抵抗。
最后邵承昀拨开他额前刘海,慢慢印个吻,又把他毛衣里面穿衬衣领口整理好,看他会儿,和他说,“笑起来这灿烂个人,就该多笑笑,是不是?”
辛榕还躺着,笑容也没从嘴角敛去,听邵承昀话有点惊讶地看着他,然后眨眨眼像是在克制某种情绪,又安静几秒,才点头“嗯”声。
邵承昀这天晚上真就很纯洁地止于亲吻,别什都没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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