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承昀想到这儿,拉过床毯子搭在辛榕身上,自己也在旁躺下。
他是没有在事后跟人睡起习惯,可是刚才辛榕仿佛个人间清醒似要回自己房间,邵承昀心里又觉得不快,直接就把人扛回来。
临睡前,他听着男孩躺在身边发出轻缓呼吸声,心情倒是意外平静。
床头灯光温缓亮着,邵承昀在关灯前又看看辛榕。
他后颈有好几个吻痕,都是被邵承昀咬出来。邵承昀看着那些痕迹,几不可察地笑笑,心道自己今天是挺反常,跟个青涩毛头小子样,怎都做不够。
体有些不适,他眉心拧着,明明已经睡好像也没有放松下来。
邵承昀知道自己今天把人干狠,这时缓过来再想想,方面觉得确刺激带劲、回味无穷,方面也觉得有点愧疚,当时都没考虑辛榕能不能受得住。
他伸手触在辛榕眉目间,以指腹轻揉揉,好像要把那些纠结情绪都抚平,面又在心里想,这小孩其实可以留着,明天下船前给他把合约签,里面条款适当放宽些,他要有不满意也都可以改,只要人待在自己身边就行。
邵承昀回国前没想过结婚事,他才三十出头,还年轻,虽然不是那种玩世不恭富二代,但他也不急着给自己定性。
还早呢,人间那多好去处,邵承昀有钱有颜,高大英俊,追捧他人那多,除在大学时代谈过次还算认真恋爱,后来他就真没看上过谁。这些年他经历都是些短暂、各取所需关系。时间久,真心越淡薄,好像更不容易为谁心动。
他手调暗光,手伸过去摸在辛榕颈部,从那片吻痕上慢慢抚过。
外面风雨已经停歇,船体晃动也平息,游轮再有几小时就将靠岸。
邵承昀恍惚地梦到自己领着辛榕进家门场景。男孩穿着白T恤和休闲裤,站
但同时他也觉得结婚是个严肃事,因为他父母婚姻稳定,堪为表率,所以他玩归玩,对待结婚倒也没那轻率。
见到辛榕之前,邵承昀是很不屑。要他跟个餐厅服务员结婚?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
可是这四天相处下来,邵承昀想法也有所转变。
小孩挺懂事,知进退,而且天生有种气质,像快未经雕琢璞玉,就算丢在人堆里也不埋没。这半年来为匹配生辰八字事,邵承昀被搞得不胜其烦,现在有辛榕,既可以安抚住父母那边,自己也多个稳定床伴。
至于以后怎样,以后再看吧。就辛榕这样背景,要留要走不都是邵承昀句话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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