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去就知道。”
当天下午,多莉联系律师,说想去看看艳屋。律师同意。她并不是孤身前往。为保险,她叫上乔森和伊万诺夫。这两个蠢货头脑简单,意志力薄弱;她略施小计,就让他们像被阉割过人样驯服。
她之所以只青睐花花公子,除对白纸似男孩不感兴趣外,最重要原因是,她知道花花公子
假如她是个看重贞洁女人,听见亲生父亲这说,可能会深感被侮辱;但她不是,她早就摒弃贞洁,或者说她从不认为贞洁该存在。贞洁与否,都是男人说算;而她力量已经远远超过般男人,又怎会让他们来评价自己呢?相较于人人赞颂贞洁信女,她更愿意当个轻佻放/荡女人,将所谓贞操踩在脚底下。
“你错,父亲。”多莉微微笑,微启红唇,“从来不是个贞洁女子,相反,比谁都要放/荡,都要不讲道德。你直雇人跟踪,难道没打听下,这些年玩过多少个男人吗?像训狗样驯化他们,对他们发号施令,就差给他们套上畜生轭具。即使你不保护,那些畜生也不敢对怎样,轻而易举就能撂倒他们。你把他们脸皮想得太厚,个男人没能征服个女人,难道还拉帮结派过来寻仇吗?——忘告诉你,这辈子都不会给叶利斯特拉托夫守贞。相信,如果他还活着,也会支持当个荡/妇。”
话音落下,片死寂。
病床上面如死灰男人双目圆睁,不敢置信地望着她,像是看见传说中女妖真面目般。
“还有,不需要你补偿。”她点燃手上烟,吸口,对着他枯黄面庞吐出口疯狂烟雾,“你为什会觉得,继承遗产后,只会坐吃山空,而不会想办法赚更多钱呢?”
男人狠狠地瞪着她,急促地呼吸着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声响,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讲;但多莉已经不想再听。
她用红色指甲掐灭烟头,摇摆着臀部,款款地离开。这间病房是那个可爱护士负责,直抽烟,可能会使她受罚。多莉对同性向温柔体贴,从不会让她们感到为难,所以只抽口,就主动离去。
——
本以为这件事以后,她就不再是继承遗产人选;谁知,三天后,律师通知她,梅菲尔德先生过世,按照遗嘱,她将继承处位于纽约长岛海湾座私人岛屿上房产,它曾是声名远播艳屋。
说到艳屋时,律师作出似笑非笑模样,弄得多莉很不舒服。她眉头微蹙,直接问道:“什艳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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