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把傅斯容带到走廊处安静角落,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你是病人丈夫?”
傅斯容点头,“他怎样?”
医生抬起头,镜片后眼睛微微眯起,“检查时候发现病人还没有被完全标记。”
“嗯……”傅斯容脸上划过丝尴尬,“们刚结婚不久。”
医生见怪不怪地点下头,“个人建议,暂时不要完全标记。”
傅斯容照着助理发来短信找到颜山岚病房。
颜山岚刚做完检查,正在输液,蒋琬和助理在陪他。
蒋琬看到傅斯容进来,忙站起身,“傅先生。”
傅斯容朝她点头示意,放轻脚步走到颜山岚床边。
上次视频通话才过去个星期,颜山岚变憔悴很多。
蒋琬把手贴在颜山岚额头上,“你发烧,送你去医院。”
颜山岚头晕得厉害,说不出话,只虚弱地点点头。
他环视圈,发现自己还坐在头等舱座椅里,空乘和团队人都围在他身边。
位空乘看他脸色苍白,半蹲下问:“您能站起来吗?需不需要帮助?”
颜山岚想摇头,身体忽然失去平衡朝前倒去。
颜山岚飞机提前二十分钟到达。
蒋琬把他叫醒时候,飞机已经靠上廊桥,助理已经把行李从头顶行李架上取下来。
颜山岚把身上毯子扯下来,撑着扶手站起身。
那本来是个很简单动作,但颜山岚站起来时,忽然阵天旋地转,紧接着眼前黑,整个人失去意识。
“岚……岚……”
傅斯容微微怔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医生注意到他神情,目光锐利地盯着他,问:“你知道病人直在节食吗?”
傅斯容心脏猛地跳。
他脸色苍白,嘴唇也没有点血色,搭在被子上输液手看上去似乎又瘦圈。
傅斯容看眼输液袋上标签,扭头准备问蒋琬,但病房门打开声音打断他。
位年轻医生站在门口,白大褂里插着卷白纸。
他对病房里两人说:“病人家属过来下。”
“先过去。”傅斯容拍下蒋琬肩膀。
这次他感觉到自己靠在谁身上,周围响起阵嘈杂声音。
他听不清,视野片模糊,白茫茫光点上下跳动。
眩晕持续很久,颜山岚视线才完全变黑。
他再次陷入昏迷。
*
颜山岚听见耳旁响起个声音,似乎在呼唤自己。
“颜山岚!”
蒋琬声音在耳边炸开。
颜山岚睁开眼睛,刺眼光晃得他眼睛生疼。
他眯着眼,缓会才对上蒋琬担忧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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