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假前还能用高强度工作消磨精神,强迫自己休息,现在放假,积压已久思念像摇晃后膨胀可乐,从漏缝瓶口溢出。
下半年傅氏事情很多,傅斯容每天不是坐在会议室里开会,就是窝在办公室里加班,时不时还要熬会夜。
他没有太多空闲时间和颜山岚说话,加上欧洲和国内时差,对话框里聊天直断断续续。
聊天不连贯,内容也很单调,除“早安”和“晚安”之外,其余要问“忙不忙?”,要就是“吃饭吗?”
新婚夫夫分开个月没有煲电话粥本来就很奇怪,更夸张是这两个人聊个月,竟没发现丝不对劲。
傅斯容在九月中旬某个清晨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“不必那客气。”颜山岚替傅斯容拒绝他。
克莱蒙发出声失落感叹。
但他很快又挑起另个话题:“他查过你送他花吗?”
“查没查过都不重要,知道答案就够。”颜山岚不置可否。
他瞥见玻璃窗上倒映影子,往酒店大门方向看过去。
小时还剩十分钟时,克莱蒙才讲个大概。
他讲得专注,停下来刚感觉口干舌燥。
克莱蒙将面前咖啡口闷,问:“怎样?”
颜山岚沉思会,“想法很独特,再考虑下,下个月给你回复怎样?”
“好。”
那天正好是中秋节,他手里工作刚告段落,集团给员工放三假。
别人碰到放假都是狠狠地补个觉,傅斯容躺在床上却失眠。
他忙个月,表面上是为工作,实际上是为转移自己注意力。
易感期之后傅斯容和颜山岚同床共枕那多天,已经习惯醒来能看到颜山岚生活。
颜山岚不在家,傅斯容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他。
助理和蒋琬正站在酒店大门口,助理发现颜山岚看过来,朝他挥挥手。
“助理在等,先走。”颜山岚站起身,“谢谢你咖啡。”
*
巴黎时装周结束之后,颜山岚又去匈牙利。
他在国外忙碌这段时间里,傅斯容也没闲着。
没有拒绝就有希望,克莱蒙原本没指望今天就谈成。
他舒口气,试探性地问颜山岚:“这段时间圈子里有些传闻,说你退役是因为你丈夫。”
克莱蒙没把话说得太直接。
颜山岚嘴角浮出丝嘲讽地笑,“是自己决定,他反而希望有自己事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克莱蒙露出赞叹表情,“那位傅先生确实是个不错人,如果有机会,想当面和他道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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