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拿出笔划掉原来名字,在最末尾写上姬金鱼草和要求,把便签对折放到口袋里。
“让花匠去办,采购齐再通知您。”
颜山岚点点头,说:“请花匠事情也麻烦你。”
他经常在各个国家奔波,虽然会照料颜家花,但买花种子这生活化事情还是常年打理庄园管家和花匠比较清楚。
管家笑笑,“您客气。”
开得饱满花沾着水珠,柔软花瓣没有点折痕,看得出主人直细心养护着。
当时蒋琬还和助理吐槽花市老板是不是都有强迫症,但他觉得光是站在那里看着,身心都放松下来。
仔细算起来,他也有年没去花市逛过,不知道今年有没有机会像母亲们样,去花市约会次。
毕竟每年都是自己去,次数多,也没什新意。
把母亲发来照片从头看个遍,颜山岚放下手机,在便签纸上写下连串名字和要求。
傅斯容出差夜晚对颜山岚来说没什不同。
不工作时候,颜山岚作息像大多数养生老年人样健康,挂断电话还不到九点,他就已经关灯躺上床。
凌晨夜里下场小雨,春雨绵绵润物无声,颜山岚醒来时,玻璃窗上水珠还没完全干透。
他走进阳台,撑着栏杆微微探出身,温和风里卷着泥土和青草芳香,吹散发情期残留最后点躁动。
清晨阳光柔和,风有点凉,颜山岚吹小会,坐到阳台摇椅上开始回消息。
知道先生要娶颜山岚时候,因为看外面报道,管家和女佣们都担心会不会被夫人刁难,但没
他想好要在傅家花园里种什,既然傅斯容说随他喜欢,那他就不客气。
吃早饭时候,颜山岚把便签拿给管家,“管家,麻烦你帮买下单子上花,种子或者幼苗都可以。”
管家接过来,从上到下仔细看遍,几乎都是可以从本地花商那买到,只有种他没看明白。
“摩洛哥柳穿鱼?”管家不确定地问到。
颜山岚“啊”声,视线躲闪下,“就是姬金鱼草,这个最好今年可以开花。”
远在欧洲母亲们昨天去巴黎花市,颜山岚说要看照片,她们就发过来。
两位母亲起出门当然是约会为主,发来照片几乎都有彼此身影。
颜山岚划着屏幕,看着母亲们笑容,眼里渐渐有笑意。
巴黎花市很漂亮,颜山岚以前去过几次。
五颜六色鲜花被修剪整齐,用最简单透明玻璃纸包好放在醒花桶里,按照品种和颜色摆在货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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