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安无事过日,梁行野按医嘱给池宁换好几次药,池宁不再怕他,也敢在客厅里晃悠个不停,观察摆在四处东西。
第二天台风来得更猛烈,池宁和梁行野几乎同时醒,梁行野掀开被子,准备去洗漱,池宁也跟着爬起来。梁行野翻出给池宁买衣服,扔到床上:“穿上裤子,自己穿。”
池宁费好大劲才穿好,亦
梁行野有些纳闷,池宁唾液愈合能力那强,为什不能治愈自己?
他看着看着,记起医生说伤口要勤换药,便绕过沙发坐到池宁旁边,从茶几底下翻找出从医院带回来袋子,边打开边问池宁:“会不会自己换药?”
池宁看看袋子,又看看梁行野,眼里含着丝怯意,摇头。
梁行野说:“转过去背对着。”
池宁不知道梁行野要做什,心里有点忐忑,问:“怎……怎……”
必过于介怀,毕竟池宁是个小动物,什也不懂。但该划界限还是得划。
梁行野说:“池宁,知道你出于好意,但并不需要。受伤,会去找医生治疗。”
“这次就算,”为杜绝此类情况再次发生,梁行野故意吓他,“脾气不太好,如果你以后再舔,或者再对做出其他什奇怪行为,会很生气。”
池宁不敢再解释,抓着被子,状若无意地往旁边挪。
梁行野又强调遍:“以后别把人鱼那套用到身上。”
“怕什?不会吃你,”梁行野拧着他肩膀让他转身,“给你伤口换个药。”
池宁顺势转过去,隔着靠枕抱住膝盖,他今天穿短裤,刚到膝盖,裤腿很宽松,曲起腿时堆在大腿上,露出整个腿部线条。
感受到冰凉液体覆在皮肤上,池宁激灵,又感觉被戳得有些疼,忍不住“嘶”声。
梁行野顿顿,随后放轻动作,他把棉签扔进垃圾桶,“好。”
池宁探身看垃圾桶里棉签,转过头凝视梁行野背影,突然觉得他只是看着凶,堆积在心里不安逐渐消散。
池宁慢慢点头。
台风天没法出门,梁行野在书房待上午,午睡起来又进书房。池宁无所事事,不敢乱碰屋子里东西,就趴在沙发上玩靠枕。
玩累,他调整到个舒适坐姿,抱着靠枕自言自语学说话。把能想到词读完遍后,池宁扭头望着书房门口,把梁行野也划入练习范围。
梁行野打开门时,刚好听到池宁小声念他名字,慢吞吞,拖长调子。
他看眼池宁,视线落在他后脑勺塌着头发上,伤口不深,没缝针,也没包扎,但好得并不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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