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开始只是想赚钱证明自己，着
他
道，没想过后果会这
严重，”那边声音变成撕心裂肺哭喊，“哥，你放过，就次，就这次，不想进去！”
“求你哥，求你……”
梁行野走到沙发上坐着，交叠双腿，身体放松地后仰，笑声：“晚。”
他脸上带着笑，眼神却很冷，最近这段时间公司被搅得团乱，他熬半个月才控制
池宁略显笨拙地走到梁行野面前，在他手里放上几颗今日份珍珠，然后仰头朝他笑。
池宁心里清楚，他哥是指望不上，如果他想在岸上生活，就得和梁行野搞好关系。金条没，但珍珠管够，只要梁行野不赶他走就行。
池宁水草兜被梁行野挂在浴室墙上，梁行野颠下手里珍珠，随手塞进兜里，对池宁说：“以后别哭，不要你珍珠。”
池宁紧张起来，他什意思？又要把自己扔回海里吗？
池宁抿起唇看他，眼里水润润，有股可怜劲儿。
直，松手，马上卷回去。
他拨弄半天头发，试图让它看起来不那乱糟糟。捋顺头发，又兴奋地对着镜子仰脸，碰自己眼睛和睫毛。最后还侧过脸，观察自己矢车菊蓝珍珠耳钉。
梁行野昨天给他穿上衣，件黑色宽松T恤，T恤款式偏大，他穿起来松松垮垮，弯腰趴着，将将遮住屁股。
梁行野走进浴室时，恰好看到这样场面。
对个刚醒，精力旺盛成年男人来说，这种不雅姿势刺激感十足。
梁行野说：“裤子穿上，别用这种眼神看。”
他不知道池宁鱼尾为什会变成腿，不过遇见池宁已经很不可思议，又见过他趁热捏珍珠场面，能变出腿似乎也不奇怪。
梁行野话音刚落，手机响起来，他扫眼，边接边往外走。
电话那端传来许晋声音，有点抖，像是慌得喘不过气：“哥，错，真知道错！”
“是段沂逼，全都是段沂错，昏头才听他……”
不过梁行野马上克服本能，因为他认出趴在洗手台上人是昨晚那条人鱼。
跨种族，同性别，他又不是疯。
梁行野移开视线，望向浴室角落那面墙。浴室空间不大，即使侧着脸，余光还是能瞥见池宁身影，踮着脚，两条腿绷得笔直。
片刻后，梁行野微微偏头，目光彻底停留在池宁腿上，从脚踝开始，寸寸上移。脚踝细，跟腱长，小腿笔直匀称，大腿围度恰到好处，近乎完美比例。
梁行野微抬起头抵住门框，盯着看很久，直到池宁发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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