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世成张嘴呵出
团热气，他默默地看
墓碑阵，终于开口：“
不是个好丈夫，也不是个好父亲，下辈子别再遇着。”
康世成转身走，只留下碑前束白玫瑰在寒风里哀声低语。
康世成没说话，闭着眼像是睡着，可等到司机把车停在墓园门口时，他立刻醒。
在墓园值夜班
老刘和康世成很熟，他看见康世成车后立刻上前替他开门，什
都不问，只抱着件厚棉衣说：“晚上墓园里冷，您要不把外套披上。”
康世成摇摇头，对老刘说：“又来麻烦你。”
他看司机眼，司机立刻从车里取出包烟递给老刘，老刘也没客气，从烟盒里掏出根，笑道：“谢谢康老板，根解解馋就够啦。”
接下来不用老刘带路，康世成摸黑也能找到方向。
墓园里没有路灯，老刘和司机就拿着电筒远远站着等候，康世成自己抱着花来到艾娅墓碑前。
此时已经快夜里11点，前几天才下场雪，冬夜阴冷，晚风哭嚎，偶尔两声猫叫让墓园更加阴森可怖。
但康世成点也不害怕，甚至非常放松，他蹲下身，把花束放在墓碑前，轻轻抚过墓碑上艾娅黑白照片，他突然想就这坐晚上，跟她聊聊他们初遇，聊聊谈恋爱时经常见面小公园，聊聊工作上遇到烦心事，再聊聊儿子新找男朋友……
康世成不知不觉露出笑容，生活似乎也没有想象得那糟糕。
但是这切都没有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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