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自动贩卖机买
两瓶饮料，把康灼拉到座位上，表情十分庄严地开启
场学术讨论。
“已知beta腺体不发育，没有omega类固醇激素受体，不能与alpha配体信号分子结合，无法产生受体激活后续信号传递，因此beta不会受到alpha信息素
影响，不会产生依赖、喜欢或臣服感受，但即便如此，呃……某位beta还是对某位alpha产生类似情绪和生理反应，请问康教授，这是为什
。”
康灼喝着褚卫林送饮料，装作完全听不出他口中beta和alpha是谁，郑重回答道：“因为无论是爱情必备安他非命还是多巴胺都是在脑干中合成，并不必须经过腺体，所以beta对alpha或者omega产生好感都是很自然事情。”
“
问是情绪和生理反应，不是问那什……爱不爱。”褚卫林突然脸红，但在康灼然目光下，被迫妥协，“好吧好吧，就算是爱情……”
他们说话声音有些大，实验室里个师兄探头过来，让他们安静点。
“明天不是周末？你怎不回家？”食堂里，褚卫林边扒饭边口齿不清道，“要不是周末值班也回家。”
“今晚要把实验课作业做完。”康灼点碗米线，根根数着吃，十分钟后，米线不少反增。
“实验课作业？那小破作业还值得你浪费个美妙周五之夜？”褚卫林不理解，“你要是想等什数据你跟说，反正要直待在实验室。”
康灼搅拌着碗里米线没有说话，就在这时，他放在碗边手机弹出条信息提示，康灼立刻点开来看，发现只是条广告后，他失落地放下手机。
“等谁信息呢？”褚卫林看康灼这副茫然自失样子就知道有事，他两三口把饭扒个精光，正想开导他两句，突然自己手机也开始震动。
康灼和褚卫林道歉，端着饮料去走廊窗口吹风。
褚卫林继续
褚卫林扫眼来电显示，不仅没有接电话，反而把手机朝远处推推，十几秒后，这通电话因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。
两人面面相觑，片刻后，康灼问他：“谁电话？怎不接？”
“唉……”褚卫林叹气，他端起餐盘，“走吧，回实验室，边走边说。”
从食堂路回到实验室，褚卫林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重点，康灼只听出让他这纠结又是姚远。
哪怕是周五晚上，实验室里也还是有几个勤奋同门搞研究，褚卫林被这股学术氛围感染似，终于找切入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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