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欢心大,虽然有时候觉得陆以瑾不太对劲,但还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。
“陆以瑾下周一生日,”林时予思考了一下,“我在学做蛋糕,可能去不了。”
“离下周一还有六天,做蛋糕又不难,等你学完我们再去呗。”何欢说。
做蛋糕很简单,可把蛋糕做得漂亮却有点难了,林时予花了好几天,才觉得绘出来的蛋糕装饰勉强可以入眼。
旅游岛最后没去成,因为自从陆以
何欢想到什么说什么,说完也觉得话太过了,嘿嘿一笑,翻出眼罩,往眼睛上一带:“我乱说的,马上睡觉。”
陆以瑾高考的时候,陆新耀特意推了公司的事,6号下午就把他接回了家,打算每场考试都接送,并且在场外侯着。
陆以瑾觉得烦,然而陆新耀非要坚持,陆以瑾又怕陆新耀撞见林时予,只能退让。
陆以瑾不用他陪,林时予就没去考场,在家待着,中午在何欢家吃的饭。
到了傍晚,何欢提了一蓝野树莓过来,红彤彤的,像红宝石一样,已经熟透了。
他竟然把我当情敌。”
“管过了。”林时予说。
何欢翻了个白眼:“你就纵着他吧,我跟你讲,谈恋爱没你这样谈的,要有脾气有底线,你看看他一天天,蹬鼻子上脸的。”
“我多看你几眼,都会被他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紧紧锁住,那架势,太像电视剧里的反派了。”
何欢顿了一下,补充道:“就是那种阴郁变态,强制爱人永远待在他的眼皮底下,不让正常社交,不能违背他的意志,逃跑给你打断腿……”
“我妈说中午忘给你了,叫我拿过来给你,”何欢从篮子里捻了一颗扔进嘴里,“还挺甜。”
林时予也吃了一颗。
何欢靠在长廊上,问:“陆以瑾这两天高考,你怎么在家?”
“他爸一直陪着他。”林时予说。
何欢“哦”了一声,不知道该接什么,便换了个话题,兴致勃勃地说:“喜野附近的那个旅游岛开放了,等陆以瑾考完我们几个一起去玩,我查过了,好多项目都很刺激。”
上次何欢去找林时予,在他租的房子里住了一晚,当晚林时予和陆以瑾视频的时候,何欢不小心入了镜,被陆以瑾看见了,何欢就过去打了个招呼。
陆以瑾脸上笑着,眼睛却没有一丝笑意,直勾勾地盯着何欢看。看得何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再三强调自己睡的沙发,和林时予井水不犯河水。
林时予当时说何欢反应太大了。
但何欢不觉得,他甚至认为陆以瑾可能想当夜提刀杀了他。
何欢越说越离谱,林时予皱了下眉,打断他:“陆以瑾只是比较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