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
很久，久到陆以瑾眼尾处
泪痕都快干，林时予问：“刚刚是什
消息？”
陆以瑾还是不说话。
林时予就没再问。
外头太阳正烈，蝉鸣声此起彼伏，林时予看
眼时间，快到十点，对陆以瑾说：“中午想吃什？”
林时予想想，补充道：“冰箱里有鸡蛋、虾、牛肉、洋葱和香菇，还有点西蓝花。”
“哥哥，”陆以瑾摁住林时予手，往上去亲他耳垂，带点力度啃咬，像要把他吞进肚里，哑着嗓子，“
想要你。”
衣服被撩开大半，林时予用十分力气，推开陆以瑾。
陆以瑾停住动作，很受伤地望着林时予，没过几秒钟，眼睛红，变得湿漉漉，明明是以压迫性俯视视角看着林时予，却充满可怜意味。
林时予有点心软，但还是尽量冷下脸，说：“陆以瑾，你不能这样。”
陆以瑾眨眼睛，眼泪就落下来，滴到林时予脸颊边，接着向下滑落。
故意闹脾气，而是真心情低落。
陆以瑾情绪转变太快，林时予不知缘由，思考几秒，猜测也许是因为刚刚让他放开语气不太好，就握住陆以瑾手，放回自己颈后，轻声哄他：“没有怪你，但是你力气太大，轻点就好。”
察觉陆以瑾没反应，林时予和他额头相抵，又说：“别难过，好不好？”
林时予皮肤很凉，也很少出汗，夏天摸上去特别舒服，陆以瑾手搭回原处，半掀开眼皮，眼神落在林时予白净小腿上。
陆以瑾很早就发现，林时予哄人时候，声音放得十足轻，听起来温柔至极，对蛋黄是这样，对他也是。
“都可以。”陆以瑾说。
“那中午蒸个鸡蛋羹，再弄个洋葱炒牛肉，晚上们吃红焖虾和西蓝花，”林时予又帮陆以瑾擦下眼睛，放软语气，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陆以瑾点点头，恢复乖巧模样，说：“那去洗菜。
他带着很重鼻音，喊句“哥哥”。
又很委屈地说：“你说喜欢。”
林时予打算进卧室让陆以瑾冷静下，将手撑在地毯上坐起来，见到陆以瑾这幅样子，没走成，沉默半天，最后抬手帮他擦掉眼泪。
“哭也没用，”林时予说，“你才几岁，都还没有成年。”
陆以瑾没法反驳，看着林时予不说话。
不过林时予对他，不管什时候，总是多几分纵容。
陆以瑾想把那几分变成十分，可时间似乎来不及。
林时予还在说话，陆以瑾忽地压倒他。
……
林时予挣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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