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许诺言脖子上贴个创可贴,还关心地问:“怎这是?”
沈鹤白喝豆浆动作僵,斜眼瞪他。
许诺言就可怜巴巴地说:“过敏,挠破皮……”
“那得抹药啊,阿姨去给你拿!”
“不用不用,抹过,带着。”许诺言
许诺言咯噔下,傻眼,低头默默吃菜,再也不敢抖机灵。
知道儿子要带男朋友回来住几天,沈妈妈早就收拾好客房给许诺言住。
不过沈家房子除主卧都不带洗浴,睡前二人排队洗澡,碍于沈鹤白先前再三叮嘱,许诺言也不敢乱来,乖乖地坐在客厅等他。
等到睡觉点,见沈家父母卧室熄灯,他就偷偷摸摸又窜进沈鹤白房里,熟门熟路地想要偷袭。
沈鹤白硬撑着没有沉沦,被胡乱亲通,强硬地把人推开警告他说:“家没有隔音,你别闹。”
杯小酒下肚,沈爸爸醉醺醺地跟许诺言说掏心窝子话。
“对小白啊,是从小寄予厚望,现在他突然说喜欢男人,真是想很久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教错。想不通啊,也就算,幸好他谈对象是你,看着舒坦点,要是什乱七八糟男孩子带回来,肯定不给他好脸色。”
说着叹着,所有隐藏愁绪全,bao露出来,抹把脸就开始怀念沈鹤白小时候。
许诺言在旁劝他:“您得换个角度想,您看您虽然儿媳妇是没有,但又多个儿子,还是现成优秀好青年,多有福气啊!”
沈爸爸点点头,似乎被说服,转念又较真地问:“那孙子呢,孙子也没怎办?”
他不乐意弄脏床褥,家里洗手间旦用水就会发出很大声音,大半夜俩人跑去洗澡肯定会被发现,就不肯让许诺言弄到最后。
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早有准备,摸索着拿出两只小雨伞,个自己戴上,另个把他给套住,还顺手弹弹,得意地说:“这下就不会有漏网之鱼。”
沈鹤白真是败给他,懊恼地趴他脖子上咬口。
半夜把人踹回客房,第二天觉睡到自然醒。
沈爸沈妈敲着他门把人喊起来吃早餐,完全没发现有什异样。
许诺言托着下巴思索会,干脆拍大腿,豁出去:“要不,你把当孙子也可以,以后给您养老送终!”
沈鹤白:“……”
“成交!”沈爸爸端起酒杯就要跟他对碰,被沈妈妈挡着按下来。
“喝大吧你!还真乱辈,快别喝,吃菜吃菜!”
沈鹤白趁机踩许诺言脚,见对方不解地望过来,就用口型唤他:“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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