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
语气黏糊糊,真跟个小0似。
沈鹤白鸡皮疙瘩都跟着抖起来,捂脸说:“别叫,有些受不住。”
太肉麻!
他是怎想出这个告白仪式,羞耻!
表白话在电影院都已经说差不多,沈鹤白抱着自己提前准备花束,扭捏地递给许诺言:“反正,以后……养你就是……”
沈鹤白眯着眼说:“也没说就这算啊。”
他走到桌子前,把蛋糕拆,点上蜡烛,又招呼许诺言关灯。
昏暗中男孩靠过来,陪他起看蛋糕上面写字。
“许诺言,嫁给!”
像是求婚似。
挺大胆。
不过现在社会已经这宽容,他们这些不相干人等当然也不会多说什闲话,表现依旧十分热切。
等人进去,便撤到合适位置,既不会听到里面低声谈话,也能在对方大声叫人时候第时间赶来。
沈鹤白提着口气,跟在许诺言后面。
门关,屋内便静悄悄,只能听到对方呼吸声。
许诺言感动不已,扑上去把人压在桌子上啃又啃,还用蛋糕抹他鼻尖,觉得晚餐好像不用吃就已经饱。
回去路上,许诺言抱着鲜花爱不释手,任别人怎回头看他都不在意,还跟沈鹤白比较:“总觉得这捧好像更好看。”
沈鹤白随他嘚瑟:“以后再给你买。”
许诺言觉得这话耳熟,问他:“这不是刚刚说过吗?”
“通用。”沈鹤白笑着看他。
许诺言乐呵嘴巴都合不上,“这都是你想啊,还真求婚,有戒指吗?”
“没有……就是、仪式感下,假装求婚。”沈鹤白被他揶揄越发面红耳赤,跟他解释:“朋友出点子,说……要装到礼物盒里给你惊喜,但是那个太夸张,就想着,你昨晚都叫老公……”
后面话羞于启齿,但大体上就是这个意思。
他告白,是场提前演习求婚仪式,虽然没有见证人,但他已经决意交出自己身心。
许诺言非常喜欢,对着蛋糕拍好几张照片,回头眨着眼说:“谢谢老公。”
许诺言看着眼前布置,勾起嘴角就直没放下来过。
“你准备啊?”
沈鹤白有点羞涩:“嗯。其实,今天你要不告白,可能告白就是。”语气还有点争强好胜意思。
俩人齐齐感叹:“真可惜。”
“唉,早知道晚天。”许诺言揪下只气球捏在手心里,轻轻地拍起,又接住,“也想感受下被人追求滋味呢。”他用带着笑意眼角去瞅沈鹤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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