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某个观众走错路,隐约听到外面工作人员劝阻:“这间包场,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……”
“啊?周末都能包场,这得什关系啊?”
“……”
沈鹤白下意识把脑袋藏到对方怀里,吻落空,许诺言有
“其实,早就喜欢你!”
嘴唇颤抖着,脑袋也在燃烧,原本在心里预演表白被提前,便没章法,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,“比你还早还早,还是朋友时候,就……已经心动。”
他红着脸,声音细如蚊蝇,然而在寂静放映厅,在如此亲密距离里,声音又清晰地传到许诺言耳中,每句都让人心神震荡。
“你打球时候会心动,你欢笑时候会心动。突然靠近,或有或无碰触,每次对视都忍着脸红,怕你听到心跳,怕你发现感情。因为喜欢,所以才会慌张,刻意保持着距离,其实都是掩饰……许诺言,是先心动,却又不敢告诉你,这样……你还会喜欢吗?”
许诺言只觉得这声音如天籁般,身子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。
于是他策划这场告白,不仅是对沈鹤白许下承诺,也是对自己。
他叫许诺言,平生却未曾许下诺,仅此次,刻在心里,永远铭记如初。
沈鹤白怔好会才品味出他话中珍重,心里柔软成片。
男孩把他当成宝贝,他何尝不是把对方当成心中明月。
明明是自己先动心,又直不敢说明,如此胆小自己,遇到大胆他,机缘巧合才开始他们故事。
他忽地扔掉花束,把人仅仅勒在怀里,懊恼道:“你为什不早说啊!”
想到浪费掉那些时光,他便觉得心疼跟什似,又开心又激动,又惋惜又郁闷。
各种复杂情绪交织在胸口,好像产生什奇怪化学反应似,涨都有些发疼。
他连放映厅里监控摄像头都不在意,捧着对方脸就要亲上去。
外面忽然传来吵闹声,大门被推开,晃几下又自动合上。
沈鹤白忍不住后怕,那时候要不是许诺言跟他约定恋爱合约,现在他们会怎样?
定还只维持着表面友谊,不敢告诉对方自己心意吧!或许现在只能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小出租屋内,深夜醒来,左右毫无温度,没人逗他欢喜,也没人惹他发笑。
他突然就觉得那样场景无法接受起来。
心里旦闯入个人,又怎能再独自忍受寂寞侵蚀?
沈鹤白有些恐慌,觉得再不能这样拖下去,忽地收紧手臂,大着胆子说出自己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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