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波和宋沅告别,很快把车子开走。宋沅感受到,他和闻野分开空间正在逐渐扩大,并且变得糟糕,发不可收拾。
重新回到自己车前,司机替他拉开车门,宋沅在后排坐好。车子在太阳下晒半天,皮质座椅有些发烫,宋沅把手放在上面,有些用力地按下。
“宋总。”驾驶位司机侧侧头,用很恰到好处音量对宋沅说:“要系下安全带。”
或许是记忆细胞暂时短路,颜色不太清晰图像开始闪回,穿着棉质卫衣男人朝他俯**,伸手拉过他肩膀旁安全带,然后弯着眼睛对他说:要注意行车安全啊,宋总。
心脏很沉跳几下,宋沅不喜欢这种感觉,所以他把安全带系好,闭上眼睛。
,他垂着头,胶到脑后黑发掉下来缕,落在额前。他手里攥着个深色烟盒,坐在驾驶位司机走到闻野身边,利落地打着手里防风火机。
闻野好像愣下,过几秒,他从烟盒里抖出根烟咬在嘴里,司机把火机往前递递,闻野下意识地朝边偏偏头。
司机本来好像想说什,但余光落在宋沅身上,他把火机盖子扣上,冲着宋沅笑笑。宋沅这会儿才认出来,这是闻易山老宅里管家,李长波。
“宋先生也在啊。”李长波声音带着中老年人少有洪亮,“好久没去家里玩,闻老先生之前还问您呢。”
宋沅走过去,站在闻野旁边,笑下,说李叔好。
重新修整过柏油路很平整,几乎感受不到什颠簸,所以当车在家门口停下时候,宋沅还没有反应过来。过几秒,宋沅听见有人喊他,他睁开眼,看见窗外熟悉环境。
大脑变得有些迟钝,直到司机下来替他开门,宋沅才反应过来。
站在门前,隔着有些厚度门板,宋沅听到很轻微音乐声。他推
宋沅小时候住在闻家隔壁,李长波也算是看着宋沅长大,见到宋沅,李长波习惯性地替他拉开车门:“正好今天小少爷也在,要不也去家里——”
“不用。”闻野脸上表情很淡,他拿过李长波手里火机,食指拨开盖子,青色火苗蹿上来,点燃他嘴里烟卷。
他吸口,火星明明灭灭,他对李长波说:“他还有事。”
宋沅怔下,垂在身侧手指抓下裤缝,他站在那儿,小声说:“对,还有事,下次有空定去玩儿。”
李长波有些尴尬地点点头,闻野自顾自地抽烟,他抽很快,青白色烟雾被风吹得很淡。还剩下小截时候,闻野把烟丢掉,他拉开车门,坐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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