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发烧,闻野睡很不安稳,做几个断断续续梦,他就醒。外面天色暗些,太阳消失在很厚云层里,闻野拿起手机看眼,他睡不到个小时。
闻野从床上下来,看见扔在地上药盒,才想起来早上药忘吃。他坐在床边,把早上药量连同晚上,起扔进嘴里,就着昨天没喝完矿泉水,咽进去。
在衣帽间随便换件黑色卫衣,闻野从卧室出来,路过洗衣房时候,他看眼堆得很满脏衣篓,香槟色床单被有些,bao力地团成团,像是垃圾样扔在衣服堆里。闻野收回目光,穿上外套走到车库,发动车。
或许是还没到堵车时间,闻野路畅通无阻,在最后个路口,闻野拨下转向灯,方向盘向左打,车子再次停在早晨停下位置。
距离宋沅下班还有很久,闻野把车座放倒,戴上卫衣帽子,闭上眼,很快睡着。
门打算离开,闻野忽然在身后叫他声。闻述转过头,对上闻野视线。
“那个展览是几号。”闻野问他。
“下个月初。”闻述看看闻野,又说:“如果你想去话,你和宋沅去也可——”
“不用。”闻野很快打断,他停会儿,才笑着说:“想要什会自己想办法,不需要你让给。”
闻述看着他,说声好,然后推开门离开。
宋沅花很长时间,说服正在生理期沈风提前下班,踩着7cm高跟鞋沈风拧着眉毛,十分执拗要求留下为他泡咖啡。
“你觉得你上司连咖啡都不会泡吗?”宋沅坐在椅子上,抬眼问她。沈风抿下嘴,然后说不是。“还是你认为你可以帮忙处理项目报告?”沈风无法反驳,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离开公司。
处理完最后份项目报告,宋沅把电脑合
汽车发动机声音越来越远,闻野在客厅站会儿,转过身,走到紧闭着洗手间门前,推开门。刺鼻鱼腥味迅速钻进鼻腔,肚子很鼓草鱼在浴缸里动不动,有几只河虾已经死掉,但宋沅执意不愿意捞出来。
闻野垂着眼看着,他在想,如果刚刚闻述看到这浴缸鱼会是什反应,可能会震惊,冷漠,反感,或者——
闻野很快把那个念头压下去,重新把门关上,他回到卧室,看到亮着屏幕手机。
是来自宋沅短信:今天很晚,不用接。
闻野趴在床上,被子蒙着脑袋,手机屏幕亮光有些刺眼,闻野眯着眼,指腹在屏幕上停留会儿,退出信息界面,在手机上定个三小时后闹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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