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铎把被子盖回去:“别看,快好。”
沈安途垂着眸子没看他:“还疼不疼?”
“早就不疼。”谢铎起身把他抱在怀里亲吻,“再不起床真得要旷工。”
沈安途摸把谢铎胸肌,感觉心情稍微好点,于是起床穿衣洗漱。谢铎说要帮忙做早饭,沈安途非说厨房是人妻战场,不肯让他插手。
他们昨晚就近睡在沈安途公寓里,这还是谢铎第次来沈安途家,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卧室,整个房间只有黑白灰三种色调,看着有些冰冷,这让谢铎想起沈安途过去,他心情低沉下去。
明明是个主角儿,却活得像个反派
昨晚是这个月以来沈安途睡得最好个晚上,他被闹钟叫醒时候,眼睛还没睁开就往谢铎怀里钻,只手不老实地在被子里到处摸,被谢铎抓住就用脚跟去蹭谢铎小腿,总之就是不肯安分。
此时谢铎还处在没穿衣服禽兽状态,二话不说翻身压住沈安途顿欺负,沈安途终于老实。
清晨光从窗帘里透出来些,房间里开着暖气,温度正好,沈安途和谢铎抱在起温存。谢铎腿还没好全,暂时不用去公司,但沈安途不能旷工,他要在年前把锦盛名气拉上来,这样年后就会省心很多。
“你确定这个样子还要去公司?”谢铎把沈安途手臂从被子里拉出来,让他自己看手腕上咬痕。
谢铎缓慢地起床,走到厕所洗漱,新奇地发现沈安途已经为他准备好套新洗具用品,和沈安途本人用是同个系列。
洗漱完后,谢铎又去衣帽间,第看望去,他觉得衣柜里衣服款式风格都很熟悉,以为沈安途从别墅里挪些他衣服过来,然而等凑近他才发现,这些衣服都是新,有些连吊牌都没拆,都是谢铎穿惯牌子,就连熏香都是谢铎喜欢木质香味。
谢铎低落情绪点点被这些小细节抚平,它们无不在告
沈安途左右转动手臂欣赏那个咬痕,看上去竟然还挺高兴:“上午晚点时候有个挺重要会,不能缺席。”
盯着手上牙印沈安途想起什,突然掀开被子整个人钻进去。
谢铎啧声,掀被子去抓他:“你又想干什。”
沈安途趴在谢铎大腿上,眼神十二分无辜:“想看看你伤。”
谢铎冷着脸和他对峙片刻,还是把大腿上伤疤让他看。伤疤在离腿根三寸左右位置,个圆形伤痕,痂还没掉,沈安途昨晚上光顾着疯,根本没注意到这处伤口,现在清醒再来看,满眼都是自责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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