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知道。”沈安途愤愤地说,“出车祸是不是也因为这个?你不是说是过马路不小心被车撞吗,当时就想,怎
直到两人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晚饭,沈安途都没有提今天在家里发现,但谢铎看出来吃饭时候他好几次想说什,结果又临时把话题岔走。
最后还是在睡觉前,谢铎从浴室出来时候,沈安途盘腿坐在床边,表情很凝重得开口,但他问问题,完全不是谢铎预想中那个。
沈安途问他:“们是不是已经分手?在出事之前。”
“为什这问?”谢铎刚洗完澡出来,浴袍前襟半敞着,水珠顺着发梢从脖颈滚下来滑向结实胸肌,沈安途看眼就错开目光。
“这房子里没有东西,要从来没住过,那把东西搬走,觉得多半是后者。”沈安途伸手捂住额角伤口,他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,“所以们……分手吗?”
站在玄关前等他。
沈安途见到他就笑起来,嘴角上挑弧度非常好看:“听见车声音就知道是你回来。”
有那瞬间,谢铎脑海里闪过大海里色彩斑斓珊瑚,它们炫目漂亮,却往往隐藏着可怕猎食者。
谢铎花半秒钟思考下,如果他是海里条鱼,他能拒绝得这片珊瑚吗?大概是不能,毕竟没有生物能抵抗本能。
“今天在家做什?”谢铎问他。
“没有。”谢铎回答得非常干脆,他确没有说谎,因为他们根本没在起过,所以自然也没有分手。
沈安途抬眸看他,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。
谢铎走到他面前,伸手想检查他伤:“又疼?”
沈安途避开,低头着不说话。
谢铎只能半蹲在他面前:“好吧,跟你说实话,当时你执意要跟分手,东西全搬走,虽然没有同意。”
“什也没做,有点无聊,不过有个想法,想跟赵阿姨学做菜,这样以后家里饭菜就可以由来做,好不好?”沈安途接过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,等着他回应。
“怎突然想学做菜?赵姨饭菜不合你胃口吗?”谢铎松领带,也被沈安途顺势接过。
“那倒不是,”沈安途挠挠下巴,用半开玩笑地语气说,“不是有句话叫,想抓住男人心就得先抓住男人胃吗?”
谢铎盯着他看会儿,从他手里拿回自己衣服和领带:“你不用做这些,你已经有。”
沈安途愣在原地,他看着谢铎上楼背影,好半天才回过味来,原地转圈,小声骂句“靠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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